“让她去找,可是再好不过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之前还要打要杀的,现在就去找他帮忙,是不是太草率了一点,他们不要面子的吗。
“怎么着,不乐意?”溟恺看出这两人的纠结,眉头一挑,“第一位都直接洗白了揽胜廷,为的就是彻底清除【另一面】混进来的那些东西。”
“怎么到你们这,反而不乐意了。”
可以说,王沂河为了这次行动的付出是真的很大了,当初亲自将揽胜廷打为违规者,眼下却又亲口承认那是打打闹闹,是良性竞争。
就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承认揽胜廷自古以来便是堺核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这可真是祂们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但这个笑话成真了,那就有些不好笑了。
但虽然溟恺嘴上嫌弃这两位的矫情,但事实上他还是很理解这两位的。
靑晢升格的时间与施聆相去不远,而自他升格成功开始,便在与施聆相斗,那时施聆可还没疯,也为被打为违规者,揽胜廷没交到她手中。
时至今日,他与施聆恐怕已然斗成了习惯,这乍然要求上门去,也确实是为难他了。
就算是他们这个级数,有些事情成了习惯,改当然能改,但更多的是不愿意去改。
打都打出真火来了还能刹住车呢?
至于祝星池,那就更惨了,祝星池升格之时恰好是施聆最疯的时候,祂那段时间所作所为,根本毫无规律可言,谁也不知道祂当时是怎么想的。
甚至有人以为,当时的施聆恐怕离【另一面】极近,可能只差一步半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被祂给爬回来了。
真可惜,要是祂彻底跌入【另一面】,王沂河就有足够的理由亲自出手摁死祂了。
祝星池的升格差点失败,并非是像眼下王沂河一般,准备自己选一位作为升格者。
祂这叫操纵升格,虽然理论上来说一样很过分,但是至少还有机会。
祝星池那次,施聆差点就让那次升格直接消失,那次降临于此进行课题的使徒,损伤惨重,有好些修养至今,仍未痊愈。
要知道彻底消失的意思是,此次升格甚至在昔日廷都不会被记录,甚至不会出现在除大帝以外参与者的记忆中。
这是概念上的消失。
这已是死仇,与祂比起来,苏珎那个可以说是小儿科,完全可以无视。
“也没说让你们求上门去。”溟恺赶紧解释,毕竟若是让祝星池产生了误会,那麻烦可就大了,“这不是还有王沂河嘛。”
苏珎和祝星池面面相觑,事实上他们觉得,王沂河有可能也开不了这个嘴。
一起合作是一回事,但若是求上门去,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算了,这么矫情做什么。”苏珎笑道,“我会联系王沂河。”
感情不是你去找施聆啊,怪不得这般潇洒。
溟恺默默地端起一杯茶,轻轻茗了一口。
若有所思,神色恍然。
苏珎见此撇了他一眼,总感觉这位,恐怕知道了点什么。
“既然如此,我等便先走了。”祝星池不清楚他们在暗中交流些什么,但毕竟端茶送客,这个理他还是懂的,“我去寻令尊主,北祖陈终南便交给靑晢老哥了。”
“眼下青族当权,是赤县之主,故此巡天令也在我族手中,虽说可能性不大,但我会开始核查,以免【另一面】那两位反向思维。”
溟恺自然知道自己不可能清闲,赶紧揽下事儿来,毕竟他方才可是丢给二人一个大难题,算是坑了这二位。
若再什么也不干,这二位即便嘴上不说,心中怕也是会有些隔应。
惹不起,惹不起。
“合该如此。”苏珎盯了他好一会,盯得溟恺都有些不安了,才蹦出四个字来。
见这二人从他这妄月厅中消失,且离远了去,溟恺这才松出一口气儿来。
端起方才这杯茶一饮而尽,这才感觉自己的心态平稳了些。
靑晢天尊苏珎,虽说名义上是祂的后辈,是青族后人,但这气势,实在是太足了。
特别是在自己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秘密的情况下,再加上苏珎的气势。
溟恺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心虚。
但不管怎么样,正事还是要做的,既然承下了此事,他就得做好。
虽然他觉得,【另一面】的那两位不可能这么蠢,但该做的还是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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