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真是太猖狂了,看着碍眼!”
那看上去四十余岁的禁军副首领,说话满是火药味。
现在他正领着零零散散几名年轻的禁军在地面急追猛赶,一路上地面的石砖都留下些许浅浅的凹痕。
“怎么着,我就猖狂了,有本事你打我啊。”蓝朱觉咧嘴贱兮兮的吐舌嘲讽,同时他已经跑到屋檐旁,腿脚发力就要跳到另一间房的屋顶,
那禁军副首领都几十岁的人了,脾气却依然和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一样火爆,这不,被蓝朱觉随随便便一句话就惹毛了。
“猖狂要有猖狂的资本!”副首领怒瞪蓝朱觉,咬牙切齿的从嘴中挤出话。
话音未落,他转身一脚踏在一旁柳树树干,借着这股力一跳几丈高,青筋暴起大喝道:“今天就让我来教训教训你!”
此时蓝朱觉正好刚刚跳出屋檐,就遇到副首领跳上来一掌。
二人一交眼,蓝朱觉就从对方的眼中感受到了暴怒。
“小朋友消消气。”蓝朱觉嘿嘿一笑,顺势偏转身形,身后佳人一头青丝被惯性甩在自己脸上,接着如同空中踏燕一般一脚踩在副首领胸口,将其踹了下去:“大动肝火对身体不好。”
话音未落,蓝朱觉已经借势跳到了前方的屋顶上,脚尖接触瓦片稳住身形。
扭头再看,只见那副首领被蓝朱觉一脚踹回地面,跌跌撞撞摔在其他禁军中。
几名禁军惊呼间伸手接住副首领,但却如同被击倒的保龄球一样被撞翻,一个个摔倒在地。
“嘿嘿,就这还要教训我呢?啧啧啧。”蓝朱觉高高立于屋顶,满脸戏谑地叉着腰:“唉,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我有猖狂的资本,而你却没有教训我的资本,只能在那干瞪眼,真是好气哟。”
“你,咳咳咳!”副首领东倒西歪地爬起,充斥着血丝的眼球怒视蓝朱觉。
“悠着点,别我没咋地,把你给气过去。”蓝朱觉见他咳嗽急忙插上一句嘲讽。
这时,身后感受到一丝拉扯力。
回头一看,原来是翠萝寒在抻他的衣服。
“怎么了,二公主殿下。”蓝朱觉的态度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语气和脸色与刚才面对副首领等人截然不同。
“那边,禁军他们追上来了。”翠萝寒伸出纤纤玉手越过蓝朱觉肩膀,指向远方。
蓝朱觉闻言扭头,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
只见刚才被自己远远甩在身后的几十名禁军,在自己与副首领交手的功夫,已经追了上来,此刻屋顶和地面分了两拨人,齐齐地向这边奔来。
“哎呀,光顾跟这小朋友玩闹了,差点忘了还有追兵。”蓝朱觉注视着不远处的大部队,双眼微咪,见势不妙扭头就要跑:“走为上计!”
“哪里走?”
一声怒喝,副首领拍地而起,顺着柱子手脚并用窜上屋顶,一把抓住蓝朱觉脚腕。
“哎呀我去。”蓝朱觉刚刚回身并未注意下方情况,突然间右脚一顿,接着就被一股力量拽的失去平衡。
“啊啊啊!”翠萝寒感受到失去平衡的倾斜感,吓得大叫起来。
蓝朱觉急中生智,借着被拽的力两脚伸直,脚跟磕碎一行瓦片同时呈一字马坐在屋檐上,扭头定睛一,发现有人抓住了自己脚腕。
只见副首领抓着蓝朱觉的脚腕,如同风铃般挂在屋檐下,恶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话:“你哪都别想去,乖乖受死。”
“呵~呸!”蓝朱觉二话不说,一口口水吐在副首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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