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算，国家交给的任务就是战斗，还没完成哪能躺在床上睡大觉，”吕瀚眠系着扣子瞧着潘凯似乎想起了什么，“你怎么又来了，不用上班吗？”
“我。。。跳槽了。”
“跳哪了？”
“哦，还没找好呢。”
“啥，那就是无业呗，还跳槽，小凯啊，圆圆和你妈一直都在担心你，这么年轻找个工作好好上班，别成天游手好闲的。”
潘凯咬了咬牙，心想用得着你们吕家人说三道四的，过了今天再登吕家大院的门我都不姓潘。
“爷爷说得对，我会马上找工作的。”
“嗯，有需要花钱的地方跟爷爷说，爷爷给。”吕瀚眠下床穿好鞋。
潘凯听完有些小感动。
“哎，你爸呢？”
“他。。。在打扫院子吧？”
吕瀚眠望向窗外，院子里空无一人。
“没人那。”
“在后院吧。”
“后院？”吕瀚眠眯起眼睛，“这么大的风去后院打扫什么。”
潘凯一时语塞，拿起一旁的紫砂壶递到吕瀚眠的面前：“爷爷，先喝口水。”
吕瀚眠抬眼说：“还想碎（cei）一个？”
库房。
潘凤山在紫檀大柜里翻找着，根据吴胜寒的描述那个绘本应该是成卷保存的，而且应该有些年头了，潘凤山在柜子下层翻了一遍除了吕瀚眠最近修复的古书画，就是历年的收藏，每个锦盒或锦缎袋子上都有标识，这时手机响了一声吓了他一跳，是潘凯发来的，老爷子要过去了。
潘凤山回了俩字“拖住”，蹬上长条案开始在柜子上层寻找。
终于，一个用棉布包裹的厚纸卷拿在潘凤山手中，一端写着“恩师绘本”四个字，潘凤山喜上眉梢，这时听见外面传来潘凯喊叫声：“爷爷，外面风大，还是回去吧。”
潘凤山连忙把包裹夹在腋下，摆好里面的东西瞧不出异常，跳下来关好柜门锁上，桌案上留下一双脚印。
院子里，吕瀚眠对扶着他的潘凯说：“喊什么，耳朵快震聋了。”
潘凯已做好最坏打算，如果被吕瀚眠发现就把他打晕抱回屋里，两个人绕过正房来到后院，见潘凤山正站在廊檐下鸟笼前逗着鸟，外套似乎没穿好，里面鼓鼓囊囊的。
“干嘛呢？”吕瀚眠问。
潘凤山猛回头：“呦，老爷子你怎么起来了，这么冷的天，您这鸟养的真好，通人性。”
“憋死了，憋死了。”闹闹叫着。
“瞧，没说错吧，它都知道这儿没有前院舒服，太神奇了。”
吕瀚眠满脸狐疑地低头看着满地的落叶，又瞧了眼紧锁的库房大门，终于明白潘凯游手好闲的根源所在说了句“随根儿”，转身离开。
潘凤山一脸懵圈，潘凯跟老爸交换眼神，潘凤山朝儿子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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