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Archer。状况是一对一就可以专打对方的魔术师,这才是专家。但如果变成二打一就算我再弱都可以逃跑,因为我也是专家。只是,我们也确实必须好好守住这座城堡,所以你要留下来看家。总之若有紧急状况,我会以令咒呼唤你。”
「黑」之Berserker弗兰肯斯坦虽然希望可以同行以保护Master考列斯,但也认为主人要求她守住城堡的命令很合理。
“放心吧,我没打算战到跟对方互相厮杀的程度,面对二打一的状况还打算打下去的人不是超强,就是超笨。”
考列斯的话没有任何虚伪,他真的不打算交战。总之姐姐很强,别说一般魔术师,甚至对上一流魔术师都不见得会输。被誉为仅次于达尼克的变质型魔术刻印精致得有如精密机械。
她的Servant「黑」之Archer也是一流英灵,从我方阵营【千界树一族】的角度来看,「黑」之Lancer是象徵,「黑」之Archer则是关键。
就因为这样,才更怕有什么万一。若「赤」阵营Servant抓准了「黑」之Archer和「黑」之Assassin冲突的机会打倒Archer,那我方就真的玩完了。
但只要考列斯加入,「赤」魔术师就会选择撤退,Servant当然也会撤退。如果自己不需要出力,只需要在那里就能得到这样的结果,还算是一件轻松的差事。
Berserker目送考列斯离开房间后,突然将目光停留在电脑上。看样子考列斯忘了关电脑。这个Master真的很随便,节约用电明明很重要──Berserker叹气,毫不犹豫地拔掉电脑插头。
身为Servant做出的贴心举止,应该可以得到Master称赞吧。
赤之阵营教会……
“就这样,史上最大规模的圣杯战争──「圣杯大战」宣告结束,「黑」阵营失败,「赤」阵营则被认定获胜。遗憾的是大圣杯的机能已经停摆,所以无法实现愿望,但魔术协会给出的莫大报酬安抚了大家。既然大圣杯已经停摆,这时候也没必要彼此相争了。”
「赤」阵营的主人们各自抱持想法休憩,消除战争带来的疲劳。
“辛苦各位了。”
言峰四郎就像一开始见面那样奉上红茶。
“那就不客气了。”
喝下一口,清凉的香气涌进胸腔;舒畅的感觉不光来到肺部,甚至充满所有内脏。虽说或许跟毫无窒碍地完成工作有关,但成为魔术师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沉静。
“好茶。”
“谢谢称赞。”
“四郎,你不喝吗?”
“不,我虽擅长冲泡,却不太习惯喝红茶──”
他苦笑着将白开水倒进自己的杯中。魔术师茫然心想:日本人就是这么回事吧。
“噢,对了对了,我想到了,要麻烦各位将令咒交给我。”
“令咒?为何?”
令咒是──非常重要──的东西──是在战争中──取胜──所必须──
“各位是怎么了,『圣杯大战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这么说来,好像是这样。”
“……这么说来,似乎是如此。”
没错,圣杯大战结束了。虽然Ruler中途投靠了千界树阵营时真的吓出冷汗,但在他的应变之下也总算度过难关。这场战争打得确实辛苦,从开战前准备──没错,从开始准备时就很累人了。
“我是监督官,必须回收各位的令咒,以准备应付下一场圣杯战争。虽然抱歉,但这点真的无法退让。”
“这也是没办法,反正我们持有也没用。”
“……说得也是。”
“不然各位可以向教会请款看看?如果是以我们花钱购买令咒的形式──”
“这样比较能接受……但真的好吗?”
“反正请款的对象是教会,不是我。就当作是我对他们把这么重责大任丢给我一个年轻人处理的一点小报复吧!”
四郎露出喜欢恶作剧的少年般的表情,逗得在场所有人都笑了。开战当初,大家都认为他是教会派来的Assassin而倍加戒备,但打完之后回顾下来,他还真的做了很多事情。
“辛苦你完成监督的重责大任,虽然我们也想好好慰劳你──”
“噢,关于这点无须介意,因为我也确实从各位身上获得了东西。”
有人问起那是什么,四郎露出一如往常难以捉摸的笑容说:
“各位的Master权限啊,作为报酬来看很值得吧?”
有个人点点头说:“原来如此。”
“『这种东西真的够吗』?”
“嗯,当然。那么我要准备转移仪式,请各位慢聊。”
“就这么办。”
──终于,到最后的最后魔术师都没有发现可疑之处,决定将有时候甚至应该比性命还重要的「那个」无偿转让给满面微笑的少年。
“比起这个,各位想怎样花用报酬?”
“我们应该会逍遥一阵子吧,这阵子的工作压力太沉重了。”
“时钟塔似乎要办魔术书籍的拍卖会,有了这份报酬,至少可以买进三本长年想要的书。”
“我会以私人名义捐献给学会,毕竟预算被砍了。”
“隶属魔术协会也真不轻松。我呢……”
战争结束了,之后只需要领取报酬。话说,他们其实不明白一点。
『自己是怎么获胜的。』
明明是非记得不可的事,不知为何没有一个人可以回答。可是一喝下红茶,就觉得这都无所谓了。
安宁与堕落的生活占据脑海,一切看起来是那么光辉耀眼。没有荣誉、没有名声,只有安稳的时光无意义地流逝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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