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二兄弟,我再提醒你一次,草市镇剧组片场的地图。”
…………
沉默良久,福全叹了口气:“唉,我的啊大兄弟,那姓何的如今是个废人,你又何苦查这些事呢。不如跟着我,在京门镇做个富家翁,一日三餐都有人伺候,多好的日子啊。”
福全打算贿赂啊大,只要啊大松口让他走,哪怕割一点肉也不在话下。
至于福全为什么怕啊大,一来是他自己做贼心虚,二来是福全知道啊大的身手。别的不敢说,就自己这样的,五个一起上都不是啊大的对手。
福全的这个回答并没有让啊大满意,再一次的摇头:“看来啊二兄弟是不死心啊,可惜我还是喜欢草市镇拍电影的日子。”
“那鬼日子有什么好?天天一早上起床忙到晚上,一个镜头能重复的拍几十遍。就赚那两三个破钱。”福全大声的反驳着啊大,在他看来,自己当初过的完全就是泥腿子的生活。
福全的话并没有结束,他似乎还有很多抱怨,趁着这个机会,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他何墨赚的砰满钵满,凭什么我们就赚那么点?一千贯?多嘛?广告费的零头都不止这个数。一个个都对他感恩戴德的,真他娘的假。”
“还有,我不叫啊二,老子叫福全。”
福全说完之后,直勾勾的盯着啊大看。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自己只要跑出去,他就不信这个啊大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抓自己。
啊大确实不会对福全下手,倒不是不敢,而是不需要。
“东家,你都听见了吧,啊二对你是怨言颇多啊。”
随着啊大的话音落地,何墨从房门的一角走了出来,脸色阴沉无比。
何墨将长发剪短,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黑灰色的粗袍长衫套在身上,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压迫感。
古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所以不剪头发,不剪胡须。
而何墨则给自己立下了一个誓言,如若洪九的仇一日不报,自己就一天不得蓄发蓄须,以此明誓。
何墨大马金刀的坐下,也不跟福全废话,直接讲道。
“告诉我谁让你画的地图,我给你个痛快的死法。”
福全被何墨的样子给吓住了,在他的印象中,虽然何墨在拍摄的时候异常严苛,但为人还是挺和气的,跟谁都能聊得来,也没什么架子。
可今天,何墨冷冰冰的眼神,彻底改观了福全对何墨的印象。
“东家……我……”
“别说废话,我不喜欢听。”
“我真不知道什么地图,东家你说的我一点都不明白,哪怕官府拿人也要讲个人赃并获吧……”
何墨没有去理在那不停解释的福全,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长衫,丢下一句话后就离开。
“当初抓捕天机门逆贼的时候,衙门里还留着不少天机门的刑具,我想你会喜欢的。”
当何墨前脚刚踏出福全的家门口,后脚就有衙门的人冲进去捉拿福全。
其实不管福全在何墨面前招不招,他都会被开封府给带走,然后逼问出幕后主使的下落。
因为这件事已经跟西夏细作有了牵连,所以哪怕何墨不出现,都会有官府的人过来抓捕福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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