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何墨都知道,只是他打算再磨一磨刘福,让他的演技能更上一层楼。
刘福这个人没什么特点,长相也只是寻常,唯一能出彩的地方,就只有演技了。
等什么时候刘福的演技能惊艳到何墨,那就是他当主演的时候。
“饱。”
何墨刚吃到一半,就看见李承训放下筷子,对着众人说了一个饱字。
说完之后,离席坐到一边的小桌上,拿出铜钱开始数钱了。
何墨摇摇头,公孙一找的真是个怪人。
“公孙大哥,这李兄也不是不能说长句啊,我看他台词说的还行,为什么平常说话一个字一个字的蹦?”
公孙一也学着李承训的样子,说了一个字。
“懒。”
得,啥也别说了,蒙头吃菜吧。
“何公子,这菘菜煮的刚刚好,别浪费了。”秦姑娘一边说,一边替何墨夹了一筷子菘菜。
何墨点点头:“多谢秦姑娘,我自己夹就好。”
“何公子,你说这慕容秋荻看见谢晓峰的时候,应该是什么表情?”
“恨,痛彻心扉的恨。”何墨从暖锅中捞出一片羊肉,放在一旁的佐料碟中蘸了蘸。
“我觉得还应该有一些不舍吧,毕竟慕容秋荻还是爱过谢晓峰的。”
说话的是毛二蛋,此刻他放下了筷子上的矮黄菜,认真的看着何墨。
何墨这一桌的惯例就是这样,哪怕在吃饭,也会不停的讨论剧情和人物的神态。
所以其他人都见怪不怪了。
何墨夹了一片黄瓜,在北宋应该称呼为胡瓜,咽下去之后才回答毛二蛋的问题。
“你都说了是爱过,已经是过去式了,慕容秋荻对谢晓峰的爱早就变成了恨,当初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明白了吗?”
秦姑娘想了想:“奴还是觉得应该在复杂一点,对慕容秋荻来说,等了谢晓峰七年,要是最后一点爱都没有,那也太可悲了。”
对于秦姑娘的想法,何墨并不打算去纠正。演戏就是这样,演员要把自己代入到角色里去,理解的对也罢,错也罢,都是一种演技的体现。
只要最终出来的效果能过关,何墨并不会去干涉演员对角色的把控。
啊二听着头桌上的人讨论剧情,他摇摇头,表示不能理解。
不就是几个能赚钱的戏子吗?那么拼干什么,整天拍了一遍又一遍。
有时候大晚上的还要开工拍戏,第二天又起了个大早。
图的什么?
啊二就不是这样的人,在他的心里,有白花花的银子才是正道。何墨给的工钱是不错,可靠这些微薄的工钱,能干什么?
就是进汴京城里去找个姐儿,也只能找瓦巷里最低等的拦门儿。
不过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要过去了,有人花了大价钱,找他买一样东西。
一件只有剧组中人能拿到的东西。
草市镇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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