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此地不是衙门不用行礼。”
包拯在家中显的随意许多,让秦香莲赶紧起身不用行礼。
略过了客套的话,包拯直奔主题:“本官问你,何大人所言是否属实。你要知道,诬告皇亲国戚可是重罪。”
秦香莲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可能因为常年辛苦劳作的关系,看上去快接近四五十的模样。
身上穿的衣物大多都是粗棉所制破旧不堪,还多有破漏。
可就是这样一个民妇,再面对包拯问话的时候,眼神刚毅坚定,点头回答道。
“回大人,民妇确实是那陈士美的发妻。”
“可有凭据?”
这个问题难住了秦香莲,她跟陈士美确实是明媒正娶的结发夫妻,也有聘书跟婚帖。只不过……
“民妇不敢期满大人,我与陈士美有一纸婚帖,只不过没带来京城,而是放在湖广均州老家。”
包拯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秦香莲的回答并不能让包拯满意。
要是没有真凭实据,凭什么相信秦香莲?也有可能是秦香莲倒打一耙,诬陷当朝驸马。
秦香莲见包拯的态度犹豫不决,当即跪倒在地上。
“大人,民妇真的是那陈士美结发之妻啊,恳求大人做主。”
说完,‘哐、哐、哐’地磕了三个响头。
“快快起来。”包拯的妻子上前搀扶起秦香莲,劝慰道:“有事好好说,不必如此。”
包拯也说道:“万事要讲证据,单凭你的一面之词怕是……”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个中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何墨在一旁看的真切,却不知道插嘴说什么。秦香莲是命苦,何墨也知道她所说的都是真的。可问题是,包拯说的也没错啊,要是没有证据,凭什么去对付陈士美。
突然秦香莲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大人,瑛哥和冬妹是民妇与陈士美所生,恳请大人再让民妇跟陈士美去对峙,看他认不认亲生骨肉。”
何墨摇摇头,不得不泼一盆冷水:“依我看,陈士美既然为了前程肯抛妻弃子,那就绝对不会在大堂上与瑛哥冬妹相认的。”
包拯也同意何墨的意见,一言不发,想着对策。一时间,整个房间安静了下来。
就连林河也苦着脸,想着该怎么能有一个铁证。
可秦香莲却不肯接受何墨的话,见这几人都不开口,索性就心一横。
“两位大人且稍等,我这就去找陈士美说个明白,让大人们看看凭据。”
话音刚落,秦香莲就冲出门外,何墨跟包拯对视一眼,当即觉得事情不妙。
两人也相继追出门去,可谁能知道秦香莲一个乡妇,腿脚却利索的不行,左拐右拐,何墨等人竟然没追上。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何墨问道:“你们觉得她会去哪儿?”
“卑职估计会去……”林河停顿了一下,何墨也想到了什么,两人同时说道。
“驸马府!”
等两人外加一个气喘吁吁赶来的包拯,三个人赶到驸马府的时候,秦香莲正在和门房小厮争执。
“我家驸马爷吃酒大醉,不便见客,念你远路前来,赏你白银十两,快快离去,若再纠缠,就要大祸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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