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官家,恩师不曾给起过表字。”
“哦,为何不起?”
“恩师曾言,最初的人们都不兴表字,就没有给我起过表字。”何墨心中暗自祈祷着,千万不要来老一套的剧情,千万不要啊。
“既然令师都没给你取表字,那便不取了,以后直唤你姓名就是。”
“谢官家。”
我靠,这赵祯皇帝可以啊,还懂得不代师取字,比那些爱动不动就给穿越人氏取表字的皇帝好多了。
不过何墨还是有些疑惑,赵祯把自己留下来,不会就问个表字一事吧。
当然不会,赵祯对何墨的放映机表现出了极强的好奇心,为什么这四四方方的铁疙瘩能从一个圆孔之中射出光芒?为什么那两个长条型的东西能有声响。为什么幕布上的彩画中人会动会跳。赵祯恨不得化身十万个为什么,把何墨脑子里的东西都问个明明白白。
“除了这电影之外,你可还有所涉猎。”
“回官家,恩师的学问犹如天宽海阔,草民对其他的只是略有了解。”
“哦,那就说说令师的其他学问。”
赵祯你这是要搞事情啊,何墨低头虚着眼睛吐槽,咋地,你还想知道钢铁是怎么炼成的吗?要不要让你们大宋的GDP转化成子弹,一枪消灭一个鞑子?赵祯同志,你这想法很危险啊。
当然了,以上都是何墨这货自己心里的吐槽,你再借他八个胆子他都不敢在赵祯面前说这些。
“不知官家要听些什么?”
“就说说这个铁疙瘩是怎么做的,又如何放出光。”
呵呵,这是你逼我开大的,今天不唬住你,老子就不姓墨。
“其实,我们的眼睛能看见的东西并非全部…………”
何墨挽起袖子认认真真的打算给赵祯上一堂科普科学,可正当何墨刚刚解释完眼睛成像的原理,推演到光的折射以及三原色成像时,一脸懵逼的赵祯赶紧叫停了何墨。
“上古先贤的学问果然高深,小小的铁疙瘩内竟然会有这般论述,朕还是第一次觉得生涩难懂。”
开玩笑,论瞎掰我还没服过谁。何墨看着赵祯脑门子上的细汗,竟然有种歪理邪说般的自豪感。
赵祯是真的听不懂何墨的瞎掰,努力的想要理解内容,却始终不得窍门,何墨甚至看见赵祯额头上冒出了一些细汗。
何墨懂个球的三原色成像理论,不过幸好在他面前的是连个球都不懂的赵祯。哪怕何墨言语之中漏洞百出,但还是唬的赵祯一愣一愣的。
接下来何墨所说的一切东西,都完完全全地超出了赵祯的理解范围,不过赵祯却还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何墨聊着,更多的时候,他在努力的听,努力的去理解这些东西。不得不说,赵祯对新事物的包容力,是历代皇帝之中最好的。
这一场天聊下来,从下午进门一直聊到了傍晚,直至一旁候着的太监都劝到该用膳了,赵祯才意犹未尽的放何墨出宫。这半天说下来何墨口都干了,赵祯倒好,一壶茶都没有赏赐,太小气了。
而且这一次何墨没有领到赏钱,这一天完全是白干了啊。何墨心疼自己白干了一天什么都没有赚到,送行的太监却羡慕的不行,看样子这小子简在帝心,那是大气运,还计较什么钱不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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