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露过的最磕碜的一个年,没有年夜饭,没有年终奖,也没有尾牙宴后去夜总会找坐台小姐秉烛夜谈。
徐小公爷是典型的重色轻友,美色当前,也不管为他鞍前马后服务的白伴伴究竟吃饱了没有,这个年过的开不开心,心情忧郁不忧郁。
好在最近白露正在控制饮食,不敢让自己营养过剩,太行和王屋两座大山是愈发耸立了,近日早晚洗脸之时,白露都会呆呆的看着水中的倒影,一看都是小半会。
如今生活条件好了,身上穿着的都是绫罗绸缎做的衣裳,更加衬得她美艳动人,如果不是意志足够坚定,但凡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把持不住。
年夜饭吃不吃,白露无所谓,毕竟吃啥他都看见了,没吃过猪肉总算是见过猪跑,但是年终奖,白露是连影子都没看到的,那是自己的劳动果实,不能因为万恶的封建制度没有这个规矩就不发。
月华如水,烛火摇拽,袭来阵阵的凉风,为了达到曲线拿走年终奖的心愿,白露怀揣着一些低价的仿制品走入了徐小公爷的书房。
白露此来绝不是特意给徐允爵拜年的,对于这种不发年终奖的老板,白露很想在他身上打完一整套全军拳,最后一个上勾拳打爆他的狗头。
但是白露没有这样做,因为他很清楚后果,这种危险的想法在脑子里想一想过过瘾就好,千万不要真的去尝试,否则谁的狗头被打爆了那可说不准。
书房里,徐小公爷眉头深锁,一看就是中了爱情的毒,凉风有兴,秋月无边,亏小公爷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
白露屁颠屁颠的走进书房,手脚麻利的将桌上的清一色官窑茶杯统统换成了仿制品。
白露倒了一杯清酒,谄媚的献上:“小公爷,酒能解千愁,来一杯?”
徐允爵接过一饮而尽,并没有觉得解千愁,反而愁更愁,一怒之下狠狠的摔碎了茶杯。
看了一眼地上碎的它妈都不认识的茶杯,白露心里一喜,小公爷每摔碎一个茶杯,就等于为贫困山区的白露捐出一分钱。
太感动了,白露又屁颠屁颠的递给徐允爵一个杯子:“小公爷,摔完后,心里是不是舒服多了。”
徐允爵没有说话,只是接过白露递来的茶杯,一个接一个的摔了个粉碎,茶杯碎完了索性连茶壶也一块摔了,书房的地上满是瓷器渣子。
白露在心里估算了一下,徐小公爷才捐了不到一毛钱,离他的年终奖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只是他没有准备,不能把房内其他的古董都给摔了。
但是徐允爵却是摔上了瘾,白露怎么也拦不住,平白无故为白露捐赠了一毛钱,可惜白露没有留下卡号,收不到这笔善款。
小纨绔只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再者,他虽然久经沙场,参演的也只是一些曲意逢迎的对手戏,这样的老嫖客实际上遇到高手之后跟新手没有什么区别,一点宝贵的经验都没有,这才会为情所困。
论相貌,秦淮河畔的那些教坊司里比水仙姑娘美丽的女子也不是没有,却没有一个像她这样,这么吊人的胃口,让人想吃吃不着,时而拒人千里之外,时而又嘴对嘴喂上几颗葡萄,勾起男人心里的馋虫。
也正是这样,徐允爵会对这样的女人会如此的着迷。
见小纨绔摔的差不多了,白露决定要好好开导开导这个为了男女之情饱受折磨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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