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谢,”时雨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毕竟一路逃亡到长安可不好受。”
“这倒是事实。”
这两人的故事,好像多年前的两个人,阳光底下没有新鲜事,一切如旧。
“帮我赢下甲子学堂,”卓尔喝下一口热水,像品一杯好茶。
“你有能力和你两位兄长竞争吗?”
“这你也知道?没见你……”
“不是什么秘密了,连大街上的人都在传。”
“长安的百姓说我如何?”
“大皇子在西市送了火炭,二皇子以前送过粮食。”
“年纪小就这点不好,两位兄长很早就有了手下,但这一点我连我那位幼弟都不如,他母亲受宠,父王便爱屋及乌的宠他。”
时雨喝水,听卓尔讲故事。
“我都这么惨了,你不该帮我一把?”卓尔笑道。
“心有余而力不足。”时雨说道。
“你可是那位的弟子,你认清你自己身份了吗?”卓尔问道。
“老师只是一个人,我也只是一个人。于神教无功德,那里敢用神教的力量。”
“先生!”车迟元小声说道。
“还有迟元。”时雨说道。
卓尔看着车迟元反而有些无奈,也有些颓然。
“你有把握,总不会没有人帮你吧?”
卓尔没说话,但肯定是有手下的。
“不争的话,连仅有的都没有,或者说,我现在要争的只有大兄……”
也对,大皇子不被扳倒的话,二皇子和四皇子便都很危险,所以二皇子现在不是卓尔的敌人,至少现在不是。
“你的画像不是赵子君泄露的,而且在他父亲要求赵子君交出你的画像的时候,他反而来提醒我你被刺杀一事。”
“赵子君。”时雨恍然道。
“赵子君愿意帮我,但赵家不会当面表态。”
“可这样做有什么意义?”时雨问道
“赵家的赵老爷子,也就是赵子君的爷爷,他是长安书院的副院长,依靠着赵老爷子的威望和名声,赵子君的父亲在官场中还算顺利,官至侍郎,而且他家的根基是在朝堂,而赵子君是励志为将的,长安纨绔公子,什么祸事都是做过一些的,也有赵侍郎多次关赵子君入书房,督促他学文的事。”卓尔说道:“家族和自己往往是能分开的,但也分不开。”
卓尔突然说道:“时雨你已经湖境界了是吧?”
“对。”
“那就够了。”
“说吧,什么事?”
“我需要你在甲子学堂的月宴上夺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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