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境界的车迟元说狠话当然有底气,甚至都不需要说狠话。
“说就说,那小娘们长的……”
对方没说出来。
车迟元解开系着剑鞘的绳子,冲到对方身前,握着佩剑顶在对方脖子,剑未出鞘,整个过程很快,对方只是普通人,最多是个小混混,和自己的朋友调侃一下姑娘,一不小心就过了火,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做,幸好对方没有拔剑。
能听到对方咽唾沫的声音。
“说啊。”车迟元挑衅道。
“不,不敢。”对方怂了,谁敢找这种带着剑的年轻人的茬,万一对方突然拔剑斩了自己,到哪说理去?
“小人,就是嘴贱,您饶了小的,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混混般的汉子跪了下来,就要去抱车迟元的腿。
这样放低姿态倒让车迟元有些不适应,大家出来就是混个面子,还以为是个厉害角色,车迟元正好试一试自己的剑,顺便打个恶霸什么的,说书的听戏的不都是这样套路。
这倒是让车迟元有些失望。
“多大的人了,不害臊,滚!”车迟元厌恶的看着对方。
这汉子听闻这话便跑了,连饭钱都没结,小二也不敢说什么。
等到时雨四人吃饱喝足准备结账的时候,小二看着车迟元递过来的几百钱都不敢接。
这都是小事了。
四人找到一家客栈,准备休息一晚再上路。
客栈掌柜还挺和善,和车迟元说了几句话,挺亲切的,毕竟车迟元表面上是公子哥,其他三人都是随从侍女。
时雨皱了皱眉。
因为他发现对方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的在打量车迟元和晴光。
最奇怪不应该是带着黑纱斗笠的诚言吗?
自己的黑纱斗笠丢了之后便以真面目示人,反正自己也没有被清明教追杀,晴光也不用是因为她只是诚言的侍女,唯一不能露面目的就是诚言。
其实乌篷船在汾河上被毁是好事,这样他们的逃离路线就很难被查到了。
还是说客栈知道戴斗笠的都是高手,不能招惹?
时雨对车迟元说道:“公子,咱们换一家客栈吧,这间客栈的住宿花费太高,我们剩下的盘缠不多了。”
车迟元有些发愣,这算不算是占了先生的便宜,算不算欺师?
“咳咳,无妨,不过是住一晚上,这些钱我还是有的。”
说这话的时候,车迟元看着时雨,有些不解,不是计划好了在客栈休息一晚出发吗,现在什么情况?
客栈掌柜说道:“我家的客栈在这荆门城也是有名气的,我与这位公子相谈甚欢,不如今日的住宿费我请了。”
“哪有请这个的,我家公子可不是缺了这些钱,”时雨愤愤地说道。
客栈掌柜说道:“是我的错,请公子原谅我这张臭嘴。”
“没事,”车迟元微笑着说道,其实他现在有点懵。
客栈掌柜说道:“那我便请几位一顿简单的晚饭当作赔罪,不要推辞。”
时雨一直在观察这位客栈掌柜,其实感觉问题不大,人家也是多年的老油条了,时雨没发现问题,只是感觉不对。
时雨和车迟元一间房,诚言和晴光一间房,两个房间邻着,都在客栈二楼,各自安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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