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执剑教谕的弟子。”
“我知道。”
“就算你不认神山,但你遇到了麻烦还是可以找到我的师伯,你的师叔,他是越国国师。”
“我知道。”
“你,我,”女孩好听的声音带着迟疑还有几分悲伤,说给时雨听。“等到了长安,我们便不需要同路了。”
“好。”
两人不同路了,各种意义上的。
她是神教圣女,有自己的信仰和立场。
他是,不知道他是谁了,但他终归不是这里的人。他的家是最北方最北方的一座城。
河水并不太湍急,只是缓缓地流动着。
有两只小船一前一后地顺流而下。
自从前几日争吵过之后,诚言便不和时雨说话了。
时雨默默地划船,诚言则是一直在修行。
“你想带着他们走多远,去长安吗?”诚言想看时雨的笑话,但也有担心的意思。
“救他们的时候其实想过这个问题,但这一路沿着汾河水路,并没有见到合适的地方。”
“就说他们是流民?”诚言说道。
“圣女在叫我说谎?”难得诚言想和自己说话,所以时雨打趣的问道。
“反正不是我去说谎。”
已经离开很远了,时雨将那对父女留在了此地,并将身上仅有的银子给了他们,还有一条船。
“我也有事,不能继续带着你们了,这里离你们家很远了,在这里好好的活着吧,从新开始吧,这条船留给你们,当个船夫也行,怎么都行,好好活着。”
“谢谢。”父女两人向他跪拜。
时雨四人离开。
原本的那条乌篷船上,车迟元在划船。
诚言看着时雨,眼神不善。
“你怎么把所有的钱都给那对父女了?”
“我还以为你还在生气,原来不是我盲目地扰乱了刑场。”时雨端坐在诚言对面。
“接下来没钱该怎么办,我可一分钱都没有了,师弟?”
“接下来要走很长的水路,我们带的干粮也充足,一时间倒是用不上什么钱,但是那对父女是缺钱的,而且也只有一两多银子罢了。”
“好,有道理。”诚言说道。
“总能有法子的,实在不行我就上山打猎,总能赚一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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