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还是没做过小船。
“圣女的身份意味着什么,使者吗?”时雨问道。
“大致是对的,我就是神教脸面,而圣人、教谕则是神教的骨骼血肉。”
“所以清明教想杀你立威。”
“对啊,我修为又不比那些教谕高深,但又是很特殊的存在,问天下人谁不知道神教圣女,但要是说神教教谕有几个,叫什么,就算是神教教众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
“神教有人知道我的存在吗?”
“我得知的消息是齐师伯回到神山后就守在最高阁没有出来,也没有见信徒。”诚言说道,“我送剑给师伯后便没有回神山,而是在越国出使,侍卫长也护送我,到各地的教殿走访,没有见其他人了。”
(这里留下个伏笔,齐添收徒的消息还是被泄露了,有人知道时雨的存在,神教有叛徒)
诚言感叹道:“你的身份比我重要多了,神教执剑者一脉,只要握住分光剑便是举世无敌,你是要走齐师伯的路子吗,这也太早了,你才四溪境,当年师伯可是河境界的时候才出去历练的。”
时雨说道:“还好吧,我也困在四溪境很久了,总不能闭门苦修,还是出去走走要好。”
诚言小声说道:“所以我也只是神教的面子罢了。”
她也是四溪境的修行者,但这还不够,她的实战能力比起时雨来说还差了许多,而且她只是初入四溪境,到湖境界还要好久。
车迟元从船舱里走出来,说道:“先生,要我换班吗,您休息一会。”
“你去把《策论》背了,正好你现在是世家公子。”时雨一边划船一边说道。
“先生,船舱里太暗了,看不清。”车迟元说道,这也是他为自己不看书找的借口。
“那你就在这里来背书。”时雨说道。
“船舱外有雾气,我怕打湿了书本……”
时雨不说话了,只是在划动船桨。
“先生,”车迟元说道。
“先生?”
时雨没有回应他。
“先生我错了,”车迟元急忙跑回船舱,从包裹里拿出一本皱巴巴的书册。
然后他跑出来大声的读着。
“论治国之策……”
“……”
晴光也掀开舱帘,但船尾没有那么多人站立的地方,所以她也就没有出船舱。
“殿下,这是怎么回事,他刚才发疯一样跑进船舱,在包裹里乱翻,好像魔怔了。”
晴光的声音糯糯地,很好听。
“他没事,”诚言想笑,然后又对时雨说道:“看不出来,你年纪不大,当先生还很苛刻呢。”
时雨说道:“我确实是有些苛刻了。”
然后时雨对车迟元说道:“修行历练,就算没有这位殿下同行,这一路也不会太平,你不想读书,就去修行吧,争取早一点到溪境界,如果没有破境的感觉,接下来如果遇到敌人,我也会尽量让你出手。”
时雨说道:“路是自己选择的。”
“先生,我知道了,我这就去修行。”车迟元攥紧了书册,转身走进了船舱。
诚言笑道:“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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