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出剑挡下了车迟元的剑。
时雨的剑指着那人。
“不要杀人了吧,”那人如释重负的说道,劝道,像他无数次的说过这句话,这大概是最后一次了。
“他是流匪,我杀了又能如何?”车迟元愤怒的对着挡下他剑的人说道。
那人打飞车迟元的佩剑,然后扔下了自己的佩剑。
他穿着白色的袍子,破破烂烂的,但依稀能看出是神教的教袍。
“你是神教教徒?”时雨皱了皱眉。
怎么会有神教教徒和流匪混在一起?
“不是了,”那人身躯颤抖了一下,有些羞愧地说道。
“神教竟然和流匪掺和在一起!”车迟元有些激动地说道,他今天丢了面子,情绪有些激动,而且眼前这人又一次挑飞了自己的佩剑,这是对一个人的侮辱。
而且这不应该啊,哪有神教教徒混的这么惨的。
“你听他说完。”时雨的剑横在这名教徒的颈侧,时雨的剑很稳。
“有什么好听的?”车迟元说道。
“听听也无妨,就当听故事。”时雨说道。
“呵呵哈哈哈,”那人笑着笑着就哭了,很难受的样子。
“那就是个故事啊!”他攥紧了拳头,“可它不是啊。”
流匪首领突然流泪了,如果不是日子实在过不下去,谁愿意当流匪呢。
“茶先生,您走吧,是我们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
“我没照顾好你们,是我的错。”神教教徒平静地说道,有些颓废,也算是解脱。
这位神教教徒开始讲述他和这些流匪的故事。
原来这些流匪都是阳城人,大部分是阳城周围小村子的村民,阳城的县令是越王的妻弟,他的姐姐现在很受陛下宠幸,所以他也凭着他的姐姐当上了县令,而且他还经常送一些珍奇之物给越王,这让越王很满意,有越王和贵妃当靠山,这个县令谁敢去管,所以阳城人都忍着他。
而朝中大臣因为惧怕前些年的事,也不敢多提,毕竟越王宠幸这位贵妃后,就有些昏庸了,谁的话也不听。
直到现在,阳城县令有些收不住了,他压迫百姓,收税也收的很高,还残害了许多无辜的人,一些阳城百姓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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