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城离外部两道城墙还有一点距离,所以只是那一声狼吼让城中百姓惊惧。
百姓虽然有些害怕,但在洛城生活了那么多年,胆子也不小的。
时雨起床喝了一碗粟米粥,啃了一块炖肉,因为昨天吃了很多,所以有些腻,但还是很美味,修行者还是要多吃些有营养的,不然哪来的气力。
尤其是今天的炖肉很便宜,他能买很大一块。
时雨也只是偶尔吃肉,尤其是最近钱不太够了,又没能出去猎杀凶兽补贴,所以过的有些拮据,不过昨天的军功会补贴成肉食。
“吃的还好,”餐铺老板用麻布擦了擦手,“齐先生不来吃早餐吗,今天的肉很便宜的。”
时雨用白布擦了擦嘴,“齐教习离开洛城了,他并不是……”
“知道的,知道的,”老板道,“齐先生来洛城十多年了,怎么会害怕兽潮,怕是有急事才走的。”
“老板不怕兽潮吗?我昨天去城上了,真的是如同潮水一般的,铺天盖地。”
“嘿,你别看我这样,年轻的时候我也是当过兵的,”老板说这话的时候很自豪,然后老板又神秘兮兮地对时雨说,“你知道护城河上划船的是老兵,你看那卖馄饨的,他也是当过兵的,还有那卖柴火的。不止如此,我儿子现在还可是北门的兵。”
时雨知道,但却又不知道。
洛城本质上还是军镇。
大多人都服过兵役,洛城守军不说全部也有一部分是从洛城选的子弟兵,然后有很多士兵是由换防军补充到张北麾下,比如袁将军的换防军,就可能会调出几个营补充战损。
北军营主将营帐。
张北坐在主位,院长坐在躺椅上,两侧立着的是两位副将、袁将军。
张北按了按太阳穴。
“昨天晚上夜袭的是雪狼,领头的是雪狼族次狼王灰瞳,它主攻西门,”然后张北厉声道,“岑副将。”
“末将在。”岑副将身体颤了一下,然后起身行礼。
“因为你被灰瞳重伤,导致三个营指挥全乱,损失许多士兵,要不是院长来救,西门有失,这责任你担得起吗?”
“末将,知罪。”
“去领三十鞭,以示军法。”
“末将告退。”岑副将准备离去。
“等着,”张北吼道。
岑副将闻声怯怯,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僵在那里。
“等我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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