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七月最重要的事就是科举,其次便是武举。
越国的武举要在科举前完成,两件事都很重要,而要同时完成这两件事会很有多麻烦,比如长安的食宿,治安影响,还有人员调动。
其中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方便考生拿下文武状元。
不是没出过文武状元的,只是很难,毕竟又要习武修行,又要读书。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一件事都不能做好,那还有余力做另外一件事呢。
时雨肯定要参加武举的,三十岁以下的最强者一般也只有湖境界,他的实力差不多,而且现在更容易被刺杀的人是诚言。
她可是下一任神教北门掌教啊,时雨还是某人的徒弟级别的。
两相对比之下,他也算不上什么了。
感谢诚言,让他少了些危险,时雨心里这样想着。
现在诚言估计是出不了天谕院了,国师现在留守天谕院,或者说他不得不留在天谕院。
诚言出事的哪天他不在天谕院。
武举的地点选在一处军营,位于皇城边上,离陛下挺近的。
这里有只一千人的军队,没有番号,因为越国最强的军队叫三千越甲。
这一千人已经离开前线很久了。
时雨和车迟元搭着天谕院的马车来参加武举。
谕思诚本来不想参加武举的,但还是来了。
谕思诚架着马车,老教谕和时雨他们坐在马车里。
时雨认真观察了一下这位老教谕。
怎么说呢。
这位老教谕元气迟滞,像是难以流动一般,呼吸和心跳都很慢,你要是说他像乌龟也未尝不可。
没见过老教谕动手,但河境界能弱到什么地步,像他这样初入湖境界的人绝对被吊打。
湖境界到河境界虽然只有一步,其实要比溪境界的每一步都要难,有人在这个境界停了十年都不奇怪,所以三十岁以下真的难见到河境界。
“先生,他。”车迟元看了眼时雨,又撇了撇老教谕,想要提醒时雨,提防一下这个老教谕。
就算是车迟元都能感觉老教谕很奇怪,时雨也知道啊。
“殿下,到了。”谕思诚的声音响起,时雨感觉这人的情绪一直都挺高涨的,能一直开心也挺不错的。
其实也挺奇怪的,就算是车迟元那种半憨不憨的情绪也时而开心,时而低落。
但这位谕思诚却一直都挺开心的,感觉是个挺聪明的人物啊,有点奇怪。
就时雨认识的几人来说,神教北门的人好像都有点怪。
时雨不想这些,感觉还是前些天诚言的事让他怀疑的多了,脑子有些乱。
还是先完成武举。
武举首先要刷掉一批人,和洛城书院的初试差不多,这里考四项,分别是箭试、扛鼎力气、驾车、御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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