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举顿时醒悟过来,这年头最忌讳的便是吃独食了,谢文举是宫中出身,更是明白拿大头,舍利保人心这个道理。
“李将军的极是!可有办法拖个一两日?”
谢文举明白李征的那些人是谁,脸上也露出了忧色。
到底,这笔庞大的财富是那些饶,无论他们当初聚揽这批财富用的是什么手段。
“怕是只有封城,宣布全城捉拿乱军余孽这个办法了。不过还需要监军大人附笔才能生效!”
李征显然已经想好了,直接掏出了已经拟好的军令。
封城禁绝内外交通的命令,军中若有监军的话,是完全绕不过去的。
“嘿嘿……”
谢文举意味深长的冲李征笑了笑,却是很痛快的签了大名,并用了大印。
这李征看不出来,焉坏焉坏的。也难怪能不靠朝廷钱粮,养活这么一支军队,不过看在银子的份上,倒是挺讨喜的。
将口供交给身后的锦衣卫后,李征便随着谢文举来到已经初步打扫过的监军府,两人悠闲的喝着茶。
至于余知府,自入城后便直接进了知府衙门,再没了声息。
谢文举十分喜欢现在这个状态,悠闲的喝着茶,但一箱箱装满银子的大箱,却是源源不断的送入府内。
起初之时,他还忍耐不住,来一箱便验看一箱,但当后院之中已经堆满了银箱后,他却一反常态的静下心来了,只是与李征饮茶闲聊。
事实证明,有秩序的抢劫,效率远远超过众饶纷抢。
一个下午的时间,银箱送来的频率都极高,这个进财的过程中,谢文举的心怀已经慢慢恢复平静。
事实上数箱银箱进入后堂,谢文举的损失已经完全弥补了过来。之后的银箱,已经完全成了纯赚。
在自己财富不断的膨胀之中,不知不觉间,谢文举对于泽州知府余知则的恨意已经慢慢消失殆尽了,隐约间他对这余行则还有着些许的谢意。
这一次虽然担惊受怕,但收获却是出乎他的意料。只看目前的这些银钱,他就算镇守数年,也不一定能刮的了这么多,但一朝兵乱,然后乱军迅速被平定,反而将无数的财富平白便宜了他。
“余知府也不容易啊,府中家眷似乎遇难者不知凡几。而这次兵乱,向为主要责任人,他怕是难有善终了……”
再谈起余知则,谢文举已经没有之前一提到便破口大骂了。
好处捞足的他,也顿时想起了余知府的惨事,顿时叹息了一声。
这话可不好接,尤其是直接被余行则针对过的李征,更是不好接话,只是仰头咽下已经淡如水的茶水,陪着感叹一声。
“公公,色已黑,不如末将带您出去看一出好戏?”
李征枯坐数个时辰,早已经心中不耐,闻言出言怂恿道。
陪在这里根本原因,就是谢文举不放心自己离开他的视线,害怕自己黑了对方的体己银子。
“唔?”
谢文举顿时眼睛一亮,深深的望了一眼李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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