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打闹声打断了商天歌和攸然萱的对话,二人本来不想理会这楼下的事情,毕竟京城的事,水都很深。但当她们听到了赵昇的声音的时候,攸然萱夺门而出,商天歌紧随其后。只听到赵昇说道:“你们这帮禽兽,强占民田还不算,还强抢民女,逼良为娼!这是京城,天子脚下,你们怎么敢如此胡作非为!”赵昇的话引起了众人的围观,而挟持着姑娘的那帮人却不以为意,为首一位虎背熊腰的人站了出来,说道:“你不就是占着攸然萱的几分权势吗?就算她权势再大,也管不到我们三公子头上。一个只会吃软饭的窝囊废,居然还想强行出头,就算是攸然萱再此我也不会放人更何况是你?一条丧家之犬!”赵昇浑身是伤,动弹不得。那群人刚想裹挟着抢来的姑娘走出酒馆。就三道夺魂镖射向了为首那人。为首那人听到破风声,后撤一步,三枚夺魂镖正中他面前。那人大怒道:“是谁!作此小人行径!”攸然萱宛若天籁的声音响起:“是我。听你刚才的话,说我管不得你?那我就把你杀了,我倒要看看三公子会奈我何!”为首那人见是攸然萱亲至,知道这事要有个交代,刚想赔礼谢罪,一位华服公子从外面走到店里来,说道:“风雨阁对我三公子府有什么不满,可以找本公子来理论,何必拿下人出气?更何况,本公子的人,你风雨阁还动不得!”“那我能不能动得了这胡作非为的奴才呢?他打着你三公子的名号为非作歹,攸然萱管教他也是为了你三公子的名声!”三公子洪天鑫定睛一看,说话的人是商天歌。他对待他的兄长洪天磊只是忌惮,但是对待商天歌的心里更多的是玩味和恐惧,既有欣赏她的才干,有畏惧她的才干,而且这位嫂子对他来说是个迷,平日里待人亲切友善,但是一旦被她抓到把柄,她就会展现出她凶狠的一面,不把对方整到永不翻身不算完。也导致了他对商天歌只能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他微笑赔礼道:“王嫂教训的是,还不把人放了,给王嫂赔罪!”为首那人,一挥手,把那个裹挟的小姑娘放在了地上,对着商天歌跪下赔礼。然后三公子带着这帮人就要走。商天歌突然说道:“慢!赵公子的事还没有了结,你明天把侵占的土地退回去,若要再做这种没有底线的事,我就出手替你管教管教这帮下人。”三公子没想到商天歌如此不给他面子,有些恼怒道:“王嫂既然想管就去管,但是刀剑无眼,别伤了王嫂的千金之躯。”攸然萱冷冷地说道:“怎么,按照三公子的意思就是,他们还准备伤害太子妃?”三公子冷笑一声,说道:“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何况王嫂要得是他们的命,他们为了活命自然什么都做得出来。”“是吗?我倒要领教下这群人,凭什么伤害我!”说完商天歌就要上前。突然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都住手!又不是什么大事,何必如此,老三带着你的狗,赶紧滚,别脏了我的手!”三公子见了来人,也不答话,带着自己的手下就走了。商天歌看到来人正是太子洪天磊,便说道:“殿下为何放了他们?”太子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想放,但是现在父王不理朝政,三弟又掌管着将军府和虎符,不是必要的时候我不能跟他翻脸。今天的事也到此为止吧。”商天歌冷冷地说道:“恐怕殿下想要息事宁人,有人却要趁机兴风作浪了。”洪天磊看了商天歌一眼,感到诧异,因为商天歌很少会跟他顶着来,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没事的话,我们回去吧。赵公子请好好休养生息我代表舍弟给你赔罪了。”商天歌没有说话,走上了太子的马车,而攸然萱也扶着赵昇回了攸侯府。
第二天,天一亮,陆忘川就听到了急促地敲门声,他打开了门,只看到白飏气冲冲地走了进来,说道:“昨天晚上为什么要打晕我?”陆忘川听了,说道:“打晕将军?这话从何说起,我一直在自己的房间睡觉,如何打晕将军?将军莫不是在梦中被我打晕了吧!”白飏又摸了摸脑袋后面的大包,他很确信他是被人打晕过去的,但是这事儿又没有证据,只好作罢,想了想今天是进王宫晋见天子的日子,如果陆忘川到时候被怀疑身份作假,一定会让他好看!想到这里,冷冷地说道:“此事本将不与你做计较,今天是入宫面圣的日子,我们赶快走吧。”陆忘川看到他猴急的样子,慢悠悠地说道:“入宫面圣是大事,我得整理一下才能出发,请将军耐心等待。”白飏刚要发作,又感到无所适从,只好一挥手,任由陆忘川去了。
过了半个时辰,陆忘川才背着包裹走出房间,白飏又说道:“现在可以走了吧?”陆忘川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是想走的,可是我的肚子不答应啊,天下园的饭菜可是远近闻名,不去吃了早饭再走不迟。”白飏暴起了几根青筋,但是转念一想,这说不定就是陆忘川的最后一餐了,那就让他吃个痛快。也就不再阻止。陆忘川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吃了一会儿,又拿出了之前那卷残破的书简,边看边吃。白飏根本无心吃饭,一直盯着陆忘川。看到陆忘川越吃越慢,他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不过想了想还是忍了下来。终于陆忘川吃尽了面前的所有的饭菜,站起了身,就当白飏以为他要出发的时候,陆忘川不紧不慢地说道:“小二,按照刚刚的菜再给我来一份。”白飏听了顿时感到目光呆滞,刚要发作,就听到陆忘川说:“将军稍坐,我早上食量颇大,还望将军见谅。”白飏咬牙切齿地说道:“见谅,见谅!我去外面准备马车,公子慢慢吃,留神别被噎死。”陆忘川平静地说道:“噎死?为什么会噎死?哦,我知道了,将军是提醒我饭菜太干,需要点一碗汤是吗。”看了看白飏有些忍耐不住的表情,陆忘川一本正经地说道:“小二,再给我来一碗你们这里精心熬制的鱼羹,一定要用活鱼现杀现做,我要是不满意就重新做!”白飏终于明白,他越催,陆忘川越慢,但当他想到陆忘川越慢就是越心虚的时候,他就释然了。说了句:“公子慢用,我在马车上等待公子。”
看着白飏的背影,陆忘川淡淡一笑,好戏即将开场。又过了快一个时辰,白飏终于等到了陆忘川,陆忘川上了马车,白飏又确认了一次。他有没有什么事没做,得到了否的答案,白飏吩咐车夫驶向王宫。
来到了王宫门口,白飏示意陆忘川表明身份,陆忘川下了马车,对侍卫说道:“我是天子的外甥,麻烦通禀一声。”两个守门侍卫互相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道:“你是天子的外甥,我还是天子的儿子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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