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申相来了……”
文武百官为申佑良让出一条道路，他径直上前，原本喧闹的宣政殿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皇上驾到！”太监高喊一声，皇上身着龙袍，气宇轩昂，龙行虎步地走上台阶，坐在了至高权利的座位上，他身形微胖，眼睛炯炯有神，似乎能看穿百官心中所想。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齐身行礼。
“众卿家平身，今日早朝的议题就是科举泄题，众卿家都是大永的肱骨之臣，有什么见解看法，不如提出来让大家参考参考。”
皇上扫了文武百官一眼，却见众人闭口不言，没人愿意当这个“出头鸟”。
官场就是这样，多说不如少说，多说没人会记得你的好，反而会在无形之中得罪不少人。
申佑良上前道：“启禀皇上，不知百骑卫调查结果如何？”
皇上道：“结果已经出来，不知大家想不想听。”
“臣洗耳恭听！”文武百官一致躬身道。
“经百骑卫调查，王福并不是科举泄题的罪魁祸首，元凶另有其人。”皇上淡淡道，同时观察着殿内众人的反应。
有人故作惊讶，有人面无表情，有人倒吸冷气，有人惴惴不安……
申佑良松了一口气，既然王福不是罪魁祸首，那这事就跟他没关系了，只不过经此一事，大家都知道他和王福的关系，看来以后在必要场合还是要避嫌了。
吏部尚书周文清上前问道：“不知这元凶到底是谁？”
皇上看着申佑良道：“是申相的二公子，申明德。”
此言一出，朝堂顿时哗然一片，申佑良也有些站立不稳，呆若木鸡。
“这！”
申佑良双膝跪地：“老臣惭愧，生出这等孽子，教子无方！还望圣上恕罪！”
周文清冷笑道：“申相，你可生出个好儿子啊！我大永建国至今，还从未出现过泄题事件，没想到这个头居然从你这儿开了。”
纪涛上前喝道：“周文清你有完没完，说话这么尖酸刻薄，这事是申相儿子干的，又不是他干的，大家同朝为官，有必要落井下石嘛！”
周文清暗道：老匹夫！
皇上道：“出了这等事情，朕痛心疾首，但念在申相年事已高，朕没有让百骑卫立刻抓人，况且，这泄题的背后，可是有些名堂的。”
殿内有些大臣额头上已然冒出冷汗，整个朝堂的气氛一下子诡异起来。
“所以，今日早朝，大家商量一下这件事怎么处理。”皇上说完，神色淡然地看着朝中大臣。
周文清再道：“科举一案，非同小可，不如先正视听，再作打算。”
不少大臣出言应和：“文清所言极是！”
申相躬身道：“老臣乞求将孽子抓捕归案，还王福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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