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相道:“诗作的不错,你考了第几名?”
李砚拱手道:“一百二十四。”
申相点头:“那你便猜一猜这果盘里面究竟是何物吧?”
李砚道:“我猜是一只酒杯!”
“错了!”
李砚端起满满地一杯酒,一口饮下。
他咂了咂嘴,拱手告退。
“这酒劲真大!”李砚吐着舌头扇了扇。
如果李峰在这里,会亲切地告诉他:“这酒算什么,和水有区别吗?你可能需要来一杯二锅头。”
大多数的学子都在射覆这一关败下阵来,也有少数学子在诗文这一关就没得到申相的认可,被罚了一杯酒,悻悻离场。
好奸诈的老头!
申佑良捋着胡须,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欧阳谦一惊,心道:申相一直在捋胡须,这果盘底下的东西,不会就是他的一根胡须吧!他呼吸急促起来,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没人上前射覆,今晚的鹿鸣宴不如就到此结束吧!”申相淡淡道,脸上还装出些许失望之色。
众士子抓耳挠腮,又没一人敢上前阻拦,猜不出来可是要喝一大杯酒的,一开始的齐鲁张忠被喝趴下,不省人事了。
“慢!”欧阳谦高声喊道。
众士子顿时像看到了救星,齐刷刷地看着欧阳谦,他们真心希望欧阳谦能帮他们猜出谜底,如若不然,明天那些没考上的学子就要嘲讽他们了,连申相的谜题都猜不出来,看来考上举人也没什么真才实学。
他们没有拥挤,自发地给欧阳谦让出了一条道路。
“末学欧阳谦,皖南庐州人士,拜见申相。”
申佑良点了点头道:“你作诗吧!”
欧阳谦开口道:“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很无耻,欧阳谦这谦谦君子居然也盗李峰的诗了,咳,不对,是李商隐的诗。
诗句一出,满园皆惊!
申佑良这老头更是频频点头,连说了三声好!
这首诗的意境是在一个秋天的某个秋雨缠绵的夜晚,池塘涨满了水,自己独自在屋内倚床凝思的场景,意境天成,文采斐然!
李砚更是惊讶得合不拢嘴:“这庐州府全是变态吗?”
“姑且射之!”申佑良指着果盘道。
欧阳谦拱手道:“我猜其中是申相的一根胡须!”
申佑良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揭开了果盘,只见果盘正中,躺着一根黑中带白的胡须!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