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之外,应天府南京城东南角一处好大的道观占地数十亩,黄墙黑瓦,黑漆大门、门楣上三个烫金大字:“天师观”!
其中烟雾缭绕往来香客络绎不绝,一众善男信女往来祈愿,或跪拜在“三清殿”中,或进香“玉皇殿”内。
此时却一名青年道人快步而行,到在后院的丹房外,道:“祖师,弟子徐亮求见。”
门内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进来吧。”
徐亮推开房门,入得丹房之内。
但见一位身材高大老年道士正盘膝端坐于蒲团之上,身穿大红道袍,上绣太极图,满头银发,一根银簪,一缕银髯飘于胸前,怀抱拂尘,双目微闭,烟雾缭绕之中,果真仙风道骨,一派神仙模样。
身前一名四十左右岁黑脸的中年道人正在指引着两名身穿灰白道袍的小道士向前面的丹炉下添材加火。
而在老道人身后则站了位不及弱冠的小道士,虽然亦是身着宽大的灰白道袍,但却始终无法掩盖玲珑身形,凹凸间俨然是一位少女,三尺青丝梳起高辫,面白如玉,两弯细眉,明眸皓齿,长长的睫毛,深深的酒窝,确是一位美人。
徐亮跪拜于地:“启禀祖师、二师叔、小师叔,三师叔分别有飞鸽传书、与金雕传书到来。”言毕之时双手呈上两张纸扎。
原来正在入静的老道人便是当今国师“岳池玄洞”的掌门人“岳池尚人”:程济,而这位黑脸的中年到人便是其之二弟子“乘风接木”:吴新宇,以及这位国师的小弟子:易新月。
吴新宇伸手接过,“你且退下吧。”
徐亮点头称是,站起身来,躬身退出丹房,吴新宇展开纸扎观瞧,不由得脸色一怔,到在师父身前,低声道:“师父,二师兄有书信传到。”
程济并未睁眼,只道了声:“何事?”
吴新宇道:“第一封乃是寻常传书:三师弟传信而来,正潜回燕北的三位世子有佟自远与花雨霖二人护送,大师兄与三师弟二人没能拦住。”
程济缓缓说道:“没想到燕北高手悉数而出。连新元都没能拦住他们?”
吴新宇道:“第二封却是由三师弟驭雕传至,大师兄与三师弟于黄河再次于阻击燕北三位世子不成,三位世子已然度过黄河往沧州而去,大师兄再次为佟自远金刀所败,于、、、、、、”
“怎么了?新宇但说无妨。”
“三师弟言大师兄为佟自远所败,于黄河岸边负气而走,此时不知所踪。”
程济闻听此言,睁开双目,缓缓站起身来,身旁的易新月急忙上前搀扶,“师父,大师兄他没事吧。”
程济二目如电,一捋腮下银髯“新元心高气傲,此次接连受挫一时难以接受负气而去却也附和他的个性,也许经此一次反倒有助于其道法精进。”
吴新宇上前两步拱手道:“师父,那缉拿三位世子之事又当如何?”
大明国师,手捋银髯,“既然新元尚且不是佟自远与花雨霖二人对手,看来唯有遣邱师弟走上一遭了。”而后对身边的的易新月道:“新月,你去将师弟请来。”
易新月点头而去,程济对身边那两位火工道童道:“你二人亦暂且退下,我与新宇有话要说。”
两名道童福地叩首:“谨遵师祖法旨。”而后缓缓退出丹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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