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总如何不识得锦衣卫腰牌?立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两位未及弱冠的少年竟然是锦衣卫,虽然这两人不知是何官职,然而自己这小小的七品武官却也得罪不起,万一埋下祸根,岂不是贻害无穷?不敢有丝毫怠慢,于是连忙抱拳施礼,赔笑道“不知两位大人驾到,下官眼拙,下官眼拙。”
齐天赐道:“我一众人等,有急事需赶往北岸,尔等速速放行,让我等先行过桥。”
那把总虽然得罪不起锦衣卫却也不肯就此便将人轻易放过河去,于是赔笑道:“二位大人不知,这乃是济南府的命令凡是、、、、、、”
还为等把总说完齐天赐冷哼一声,厉声道:“废话,你道我等不知?济南府早已禁止一切船只渡往北岸,此时我等奉令急往北岸办事,不由你处经过,更由何处渡江?若是耽误了我锦衣卫大事,小心你这身官服并项上这颗人头。”
闻听此言那把总哪里还敢多言,只得连声称是,急忙令手下兵卒速速赶往桥头,拦住一众百姓,请佟啸天并齐天赐等人先行上桥。
一众百姓怏怏不快,其中便有莽夫壮汉叫道:“凭什么让他们先过呀?我们都等了半天了!”
那把总迈步上前道:“这几位锦衣卫小爷急着往北岸办事,你们那个胆敢多言?”
一众百姓听是锦衣卫到来,哪还敢多言?于是一个个默不作声,那把总亲自引着齐天赐等人到在桥头,手下兵卒递上几条半尺宽,三尺长的黑布,把总一面为齐天赐身后的马匹蒙上黑布,遮住了眼睛,一面道:“几位小爷不知任你何等良驹若过此索桥尽需得蒙了双眼,不然的话,这些畜生是万不敢上这索桥的,哪怕是上了,走到一半已必是腿软撒尿,万难前行。所以为了方便还得为几位小爷的马匹蒙上黑布。”
佟啸天与齐天赐微微点头,佟自远最先牵着马上了桥而后是程子俊再后便是陈清华、张希婷、华不凡逐一牵马上桥,最后才是齐天赐,他见自己一行人等所备马匹尚且多出六匹,于是一挥手道对那把总道:“这几匹马小爷们也用不上了,就赏了于你。”而后又甩手抛出一块碎银道:“看你服侍周到,颇有规矩,权且赏你与众兄弟吃酒。”言毕之时转身便牵马上了索桥。
那把总接过银块重有二三十两,心中暗喜:没想到今日守在这里,却也不虚耗此一夜。娘的看来这锦衣卫真是肥差,这小子年纪轻轻出手竟是如此阔绰,口中却是连连称谢。
正在此时却闻等官道之上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之声,繁星之下只见一队人马疾驰而至,乃是肖振军,并沈玉郎、吕佐成引着一种锦衣卫追至。
佟啸天等人一路行来,沿途不断找寻渡口码头,左顾右怕,亦或走走停停脚程自然慢了,而肖振军收铁铉点播,直奔这齐河渡桥而来且肖振军地形熟悉走了几条小路,此时竟已追了上来!
齐天赐等人心知不好,却不不动声色,只在桥上牵马前行。怎奈这索桥颤颤巍巍来回摆荡,且那一众马匹虽然蒙了双眼,但闻得蹄下河水“隆隆”作响,心中生畏,所行甚慢。加之众人前面尚有一众百姓,都在缓缓过桥,佟啸天等人虽然有心快步向前,却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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