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其中一个艄公问道:“敢为神仙咱们载人载马却也好说,只是那大车如何上得这羊皮筏子?”
佟自远微微一笑道:“船家不必担心,我们自有办法。”那艄公闻听便不再问。
岸上的佟啸天见那羊皮筏子至多不过一丈见方大小,想来车马齐上定是不能,于是急忙请下三位士子而后卸下马匹,只待三只筏子靠岸之时众人早已准备停当。
此时天色已暗,却闻官道之上传来阵阵马蹄之声,数里之外已然卷起一道烟尘,显是追兵已至。
佟自远道:“请三位士子快快登上木筏。”朱高炽等人虽然心中惴惴却也不再多言,急忙登上木筏,而佟啸天与齐天赐等人也已将拉车的四匹马拉到另一个竹筏之上,但怎奈这羊皮筏子实在太小,着实不能四马同在一个竹筏之上,无奈只得又将一匹马儿拉到了三位世子的竹筏之上。
那四匹燕北宝马立在竹筏之上不免惊慌,鼻鸣不断,略显烦躁,却毕竟乃是良驹尚不至于受惊过度,花雨霖贴在马头之上稍作安抚,几匹马儿便平静下来而后便一个个俯下身来,蜷缩跪卧在竹筏之上犹似沉沉昏睡过去。
而后佟自远与花雨霖相互对视一眼一并伸手向那大车指去,那大车立时泛起一阵红光,二人齐念诀咒数百斤的大车便已缓缓悬在空中,在二人的共同驱使之下,于空中平移至羊皮筏子之上而后又缓缓落下。
那两只车辕虽已探出竹筏之外,而当车底与车轮一并落在筏上之时却是前后不差,左右不偏,车子的重心刚刚好落在筏子中心。
那只竹筏立时忽悠向下一坠,显然已是到了最大的承重极限,三个艄公自然知晓其之份量,想来这么重的大车竟被二人点指而起,不费吹灰之力便已落在这竹筏之上,兴中更加料定此二人定非凡人,原本那点见财起意的小心思立时而消,还是老老实实的渡这一众车马过河挣那佣金为妙,免得自讨无趣惊扰了二位仙人再搭上小命。
佟自远与花雨霖二人分别悬身落在三位世子与那三匹马匹的竹筏之上,此时三只羊皮筏子已是装得满满登登,实在再无一人立錐之地,而此时官道上的那股烟尘亦是越来越近。
佟自远向着一众弟子看了一眼,道:“为师先护送三位世子渡得河去,眼看追兵将至,恐怕不能再回来接你们一众人等了,你们速速骑马而去,为师与雨霖贤弟便护着三位世子往沧州而去,你们尽量赶上。”
佟啸天等一众人等抱拳施礼:“父亲、师父保重。”
“花叔叔、父亲保重。”
“三位世子保重。”
佟自远与花雨霖二人微微点头,三位世子则在筏上向着众人一抱拳,朱高炽道:“多谢各位兄弟、妹妹多日回护,朱高炽感激不尽。”
朱高煦笑道:“快点追上来呀,没有你们,没人和我喝酒了呦。”众人哈哈一乐,朱高燧亦附和道:“多谢各位哥哥姐姐,就像二哥说的快点追上来呀,咱们还得喝酒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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