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自远手臂微摇,便又有数道指力破空而出,逼得这位指挥使大人连连后退。
佟自远只将身行向前一跃直到在武宣身前六尺之处,与此同时又出一指,“哧”的一声,一道指力直奔武宣胸口而来。
此时武宣已经连退数步,再无可避之处,于是立在当场,断喝一声,迎着那道指力挥出一掌。
一股强劲“呼啸”而出,武宣掌力虽是雄浑,但却始终无法与佟自远之犀利指力相比,两道强劲相碰之时却只闻得“噗”的一声,武宣所出掌力竟一触而散。
武宣大惊,然而此时却已再无闪避之机,急忙提真气护体,一股内力发自“气海”护在身前,然而却仍被佟自远之犀利指力所破,那道指力直抵武宣胸前,正落在胸前“玉堂穴”上,武宣顿觉胸口处气郁难耐,便似要窒息一般。
“玉堂穴”乃是任脉要穴,如今被佟自远指力所制,只怕这位指挥使大人非死亦必得重伤,武宣只得坐以待毙,却不想佟自远点到为止,指力立时散去。双手抱拳道:“武大人承让了。”此时武宣受制于胸,气血受阻,虽不至一头栽倒在地,一时间却也不能搭话。
陈清华见势道:“师父他刚刚重伤了二师兄。”
佟自远闻听此言立时一惊,急忙悬身到在齐天赐身边,却见齐天赐嘴角处尽是血迹,显然已经昏了多时,心中不免疼惜,伸手搭脉,只觉齐天赐体内一股真气正在奇经八脉之中往来游走,却不正是三丰祖师之前所注入之护体真气?
此一次齐天赐所受掌力着实不轻,比起方才所受韩涛掌力重了许多,如若不是早有三丰祖师之内力为其护住心脉只怕此时早已是个死人。
纵使如此,方才两股内力在齐天赐体内相会,齐天赐一时受迫方才呕血晕到,实则并无大碍,倒是经此一劫,体内三丰祖师之护体真气往来游走,却又将齐天赐体内之奇经八脉再次疏通一回,却也是件益事。
直至此时佟自远才微微一笑道:“无妨,天赐并无大碍。”
陈清华道:“师父,刚刚二世子为了救弟子亦为对方掌力所伤。”
佟自远闻听此言大惊,这朱高煦体内可无三丰祖师的真气护体,倘若真的受了伤,那可如何是好,自己怎向燕王殿下交代,急忙再为朱高煦诊脉,查看良久确定其丝毫无事,这才放下心来,道“世子殿下放心,殿下并未受伤。”
朱高煦嘿嘿一笑道:“量他也伤我不到。”
佟自远心中自然知晓乃是那金丝软甲之功效,却也并不说破,大步上前,道:“武大人,您连出重手,险些伤我徒儿与世子殿下。今日佟某已是手下留情,还望大人莫再相逼,否则莫怪佟某无情。”
此时武宣任脉已经疏通,好了许多,见此情形,自知今日有这“鬼斧神刀”在此已再讨不到半分好处,而在一众手下面前却也不能坠了威风,于是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本座奉圣命前来缉拿,纵死不辞,岂能受尔威胁?本座今日便在此处,佟大侠要杀要剐敬请出手,本座绝不皱眉。”
佟自远冷哼一声:“若是还不快滚?难不成要一并葬身于此?”
此时武宣身后一众锦衣卫早已吓得魂飞天外,当场之上那个是这佟自远的对手,只盼着早点离去,沈玉郎、吕佐成二人急忙上前劝阻,吕佐成低声道:“大人,如今我等势弱,不若暂且褪去,从长计议。”
沈玉郎亦道:“是呀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大人万万不可一时意气用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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