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武宣业已快马赶到,距离众人不足六丈处拉住坐骑,后面一应人等跟在身后,花雨霖此时亦不再动手,收回赤金锥,转头视之,但见武宣端坐马上,高声道:“前面一众嫌犯听着,我乃锦衣卫指挥使武宣是也,尔等快快束手就擒免得受罪。”
朱高煦在车里微嘿嘿一笑道:“没想到咱们竟然成了嫌犯了。”
朱高炽与朱高燧二人哼之以鼻:“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佟自远此时业已跳下车来向着武宣一抱拳道:“请问指挥使大人,我等众人何罪之有?”
武宣身边的指挥佥事韩涛伸臂指之道:“尔等抗旨不尊便是死罪?”
佟自远冷哼一声:“我等抗何旨意?”
韩涛道:“如今我今以为前来缉拿,尔等几次三番伤我卫员,折我马匹,不是抗旨那又是什么?”
佟自远冷哼一声,“却不知锦衣卫又因何故要缉拿我等?”
缉拿燕王世子之事齐泰与黄子澄着令武宣不可声张,故而此时韩涛亦不好说破,一时语塞,佟自远冷笑一声:“无凭无据怎么就只凭你锦衣卫的一句话,说犯了王法便犯了王法不成?”
武宣冷笑一声,道:“正是如此,我锦衣卫说你犯法你便犯法了。更何况尔等如今伤我锦衣卫数人,其罪当诛。”
言毕之时只将手一挥,身后一众锦衣卫策马上前,佟啸天与程子俊二人连弩激射,齐天赐亦张弓射之,接二连三便又有十数人坠下马去。
此时佟啸天与程子俊再无弩箭,一众锦衣卫张弓还射,师徒几人各自闪避,佟自远道:“清华、希婷,你二人驾车先走。其余人等随为师一战。”
闻听此言花不凡将之前的两只留于原处,又由车中取出两只连弩,提在掌中。而后才跃下车来,陈清华悬身到在第一辆马车之上,张希婷则亦飞身落在花不凡之前的大车之上,佟自远道了声:“走。”
陈清华与齐天赐对视一眼,时间紧迫未及多言便催动马车向前而去,张希婷紧随其后。
花雨霖坐在车顶见车马前行,然而那面水幕仍拦在当场,有其在此车马如何得过?于是居心凝神,“赤金锥、锤”之上立时红光闪烁,双臂疾挥,锥锤齐出,两道红光径直向着水幕射去,锥锤落处,那道水幕立时而化。
花雨霖心中一惊:纵然此时骄阳如火,自己功法正盛,但其与楚新元修为只在伯仲只间,却仍未至此一招之内高下立判之势,之所以如此必是那楚新元有心为之。
陈清华见前面水幕一破更加催马,转眼间便由楚新元身边掠过,楚新元却也不拦,张希婷紧随其后,然而却见楚新元手臂一挥,长剑飞出,直取端坐在车顶的花雨霖。
花雨霖悬身而起,避过长剑,落在官道之上,陈清华与张希婷儿女急忙勒住车马:“花叔叔,您、、、、、、”
花雨霖一摆手道:“楚先生已经放你们姐妹过去,还不快走!”二人闻听此言急忙驾车向前,花雨霖抱拳道:“多谢先生高抬贵手。”
楚新元微微摇头道:“有您花大侠在,贫道留下那两辆大车亦是徒然,不若做个人情,放她们过去,只待留住了花大侠,其他的都还好说。”
花雨霖微微一笑,“先生所言有几分道理,只是未必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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