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赐来在其面前道:“我家公子甚是满意。”说话之时由怀中取出两张银票。双手递在冯老大面前。
冯老大连连摆手道:“贤侄客气了,你既是哪苏舵主故交,那里还有收钱的道理。”
朱高炽在旁听闻此言呵呵一笑道:“原来兄弟是提了苏舵主才有此大船。”
齐天赐微微点头,朱高煦来在冯老大身边道:“这位前辈,我们虽与苏舵主亦是故交,但是每每用船运货也都付钱的呀,今日怎能破例?若不然回去了让苏舵主知道,只怕说我们小气,堕了他的名头,到时难免敲我们竹杠。”
众人闻听此言哈哈大笑,冯老大道“既然如此在下也不客气了。”说话之时接过银票,却见是两张千两大票,顿时一惊,道:“贤侄这可使不得呀,那用得了这么许多?”
朱高炽微微一笑道:“这位前辈,由于家父病重,我等一心急于返回燕北侍疾,只望舵主,此一行莫再要搭载其他乘客或者货物,免得起起落落的耽误时间,这艘船我们包了不知舵主意下如何?”
冯老大嘿嘿一笑“这个容易,但是即便如此但是也用不了这么许多银两呀。”
朱高炽道:“我等兄弟感念舵主大恩,舵主若是能与我等同乘而行,想来也必将省去诸多琐事,不知舵主前辈意下如何?”
冯老大听至此处自然明白眼前这位公子心意:原来是要我护送他们一程!
其心中亦不免思量:这几位公子究竟何许人也?怎得如此行色匆匆?却又要自己相送?难道是得罪了仇家,所以才这么急着返回燕北,想借我漕帮威名以求自保?那么他究竟是得罪了何许人也哪?
但是转念一想:反正我漕帮就是干这个保镖、护镖之事的又有什么好多想的那?
于是点头道:“既然公子如此盛情,那我老冯恭敬不如从命了,只待我安排片刻,咱们就走。”
朱高炽保全当胸道:“如此甚好,前辈请。”
冯老大微微点头,一面令手下解开木筏,一面唤来轻舟前往岸上,于那岸上众人稍做交代而后便又返还船上。
此一回回来冯老大已经披上蓝布长衫,落下裤脚,蹬上快靴立于船头,虽仍用木筏摆渡,不知由何处又带上来了三十几人。
到在朱高炽身旁抱拳道:“我看公子一心返回燕北,心中焦急,老冯便多带了一队舵手上船,如此以来我这些兄弟便可分成两班昼夜各用一队,往来交替,省去了休息的时间,这样一来走得更能快些。”
朱高炽等人喜出望外,道:“如此甚好,多谢前辈了。”
冯老大一摆手,“公子客气了。”说话之时一摆手,众舵手解开木筏,放下帆布,沉桨着水,这渡船于运河之上船压水头,映着朝阳破浪前行。
朱高炽等人上到船楼之上,看着渡船飞速而去心中欢喜无比,唯有陈清华站在船尾依旧向着方才的码头望去。
河面上的疾风吹起她的长发,青丝随着白色的衣袍一并在朝霞中轻轻荡漾。
佟啸天缓缓的来到了她的身旁道:“师妹放心,世子昨夜另有安排,故而昨日二弟才没有赶上来,二弟胆大心细,定然不会有事的,我已沿途做了标记。”
说话之时,趁着宋老大在船楼之上与朱高炽等人攀谈,身边无人,抽出怀中短剑,在船尾外层轻轻的刻了三横并一斜竖,道:“师妹你看,若是二弟看见了咱们的船很快就会追上来的。”
陈清华微微点头:“嗯,清华知道。”
佟啸天并不再劝转身离去,只余陈清华独自站在船尾,却不知船楼之上的朱高煦却正望着陈清华的背影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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