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朱高炽等三位世子率佟啸天、花不凡、程子俊到在午门之外,门前羽林卫拦挡,佟啸天抱拳道:“燕北世子三人求见圣上。”
为首督卫此前见过三位士子,微微点头:“三位世子稍等,代沫将向内通禀。”
而后向内传报,过了近三刻钟之后方才返回,身后跟了个内官到在午门之前,抱拳施礼“三位世子久候了。”
佟啸天抱拳道:“有劳大人。”
督卫用手一指,道“圣上准许觐见,请三位世子随这位内官进宫。”
那内官身施一礼“请三位世子随咱家进宫。”
朱高炽抱拳道:“有老公公。”
而后朱高炽、朱高煦、朱高燧三人随那内官进了“午门”,又过“奉天门”,绕过:“奉天殿”,再次来到“华盖殿”前,内官引三人踏上玉阶,到在殿外,守门内官再次开门:“燕北世子觐见。”
三位世子鱼贯而入,却见建文帝仍然端坐在龙椅之上,手中拿着奏折。
三位世子到在近前,跪拜于地三拜九叩,三呼万岁。
建文帝头也没抬,也没命三人起身只道:“三位世子此来何事?”
朱高炽道:“启禀圣上,家父染疾如今已经卧床一月有余,家母传来书信,令我兄弟三人速速返回侍疾。”
朱允炆哦了一声,将手中奏折向身边一放,道:“怎么四叔染疾卧床月余?”
朱高炽叩首称是,朱允炆问头微锁,道:“前些日世子不还说四叔身体康健吗?怎又会,忽然之间卧床月余那?”
朱高炽道:“回禀圣上之前微臣也说父王身体已经大不如前,此次更是不知何以至此。”
朱允炆微微点头:“既然如此何不将四叔接回京城医治?”
朱高炽道:“能得圣上京城的御医医治那是最好,只是如今父王病重,这燕北距离京城路程甚远只怕是来不得京城。”
朱允炆道:“三位世子莫急,权且再在京城中休息几日,朕这就派御医前往燕北为四叔医治。”
朱高煦道:“圣上,顺天府与应天府相距千里圣上的御医还没到,也许父王就、、、、、、”
朱允炆面色一沉,袍袖一摆“朕意已决,三位世子暂且退下。”
朱高炽三人见势不敢多言,起身退出“华盖殿”。直至退至午门之外,翻身上马向那“卧龙居”缓缓而来,见除佟啸天兄弟三人之外左右再无人朱高煦道:“看样子这朱允炆是铁了心不让咱们回去了,还让父王进京医治,这岂不是玩笑吗?”
朱高燧道:“咱们兄弟进了南京都不让咱们走了,何况若是父王?”
朱高炽冷哼一声却为说话。
见三人出得殿去,朱允炆道:“传齐泰,黄子澄并方孝孺三位大人。”身边内官点头称是,过不多时三人到在“华盖殿”内。
施礼已毕,建文帝赐坐,三人坐在朱允炆身前,齐泰道:“不知圣上唤我三人前来所为何事?”
朱允炆道:“三位大人不知,方才燕王三位世子前来见朕,称燕王卧病在床已经一月有余,请求返回燕北侍疾,不知三位大人意下如何?”
黄子澄道:“据燕北密报,燕王朱棣确实抱病在床,已经月余,三位世子请求返回燕北侍疾却也是情理之中。”
齐泰连连摆手道:“纵使是在情理之中却也万万不可,决不能让此三子返回燕北。更何况燕王为人狡诈,此次称病,难免乃是其为使三子返还燕北而佯装诈病也未可知。”
朱允炆道:“方才朕答令其三人在京中稍候,朕遣御医往燕北为燕王诊治。”
齐泰点头道:“圣上英明,圣上暂且稳住此三子留在京城之中,过不了多少时日便可知晓燕王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
黄子澄笑道:“燕王若是真的染病卧床,却也着实大妙,届时无需圣上有所动作,燕王自然再难为患。”
齐泰却是冷哼一声:“只盼如此最好,就是只怕燕王诈病,欲盖弥彰,届时其不臣之心昭然若是,到时只怕须得兵戎相见苦了我大明黎民。”
方孝孺在一旁亦是微微点头“齐尚书所言极是,圣上万万不可不防,应可借此机会调遣兵马,以备不患。”
朱允炆微微点头,方孝孺接着道:“至于那三位世子,依臣之见亦不必太过理会其之去留。”
朱允炆对方孝孺甚是尊敬,闻听此言忙问道:“大人何意?”
方孝孺道:“此三子自入京城以来日日歌舞,夜夜风流,一副纨绔之相,实难成器。”
朱允炆“哦”了一声,转视齐泰道:“齐大人,确有此事?”
齐泰点头称是,道:“回禀圣上,确是如此,燕北世子自入京以来日日住在哪娼寮妓馆中去行乐,风流无度,且尽行奢靡之能事,抵京第一日,朱高煦便在那娼寮妓馆中花了纹银万两,而后单单朱高炽一人为其中的一名妓女赎身便又花了两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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