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炽与那少年转身而去,青柳姑娘站在楼前望着二人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洒满阳光竹林之中却不知究竟是在看谁。
潇湘馆前众人跨身上马,艳姨娘手里撰着十张千两的银票满面堆笑:“三位公子可要常来呀。”
朱高煦笑道:“只要我们兄弟不走定要常来,到时可要烦劳姨娘您呀。”
“小公子那里话来,公子能来那是给足姨娘面子,届时一定侍候的公子舒舒服服的。”
朱高煦哈哈大笑亦不答话一众人等催马而去,只留下艳姨娘站在那里仍在高呼“公子常来。”直至一众人不见了踪影,艳姨娘才兴冲冲进了潇湘馆,到在账房将两张千两银票折换了四张五百两的揣在身上,一路来在花魁园中,将那四张五百两银票的彩头分付了四位花魁,四人纷纷称谢。
艳姨娘一番夸奖姑娘们好手段,而后到在绝色楼前,丫鬟传报“姨娘来了。”
青柳正在床前梳头,见艳姨娘上来了,微微欠身“姨娘请坐。”
艳姨娘满面堆笑:“姑娘好福气,遇到了知心人,这梳弄之礼,竟得了五千两的彩头这可是别的姑娘一辈子也得不来的呀。姑娘应得半数姨娘做主,给姑娘添个整数。”说着由怀中取出三张千两的银票放在桌角。
青柳白了一眼冷冷一笑:“还得感谢姨娘为青柳找到了好客才对。”
艳姨娘笑道:“还是姑娘俊俏,日后呀、、、、、、”
还未等艳姨娘把话说完青柳便冷冰冰的道:“姨娘没有日后了。”艳姨娘顿时一惊“昨日的公子令我除了他之外不再接客,艺也不必再卖了。”
艳姨娘道:“他是要给姑娘赎身,还是要梳拢?”梳拢是指某位贵客出重金给妓院指定自己心仪的妓女只服侍自己一个人。
青柳微微摇头道:“这他倒没说。”
“我的傻姑娘这话你也能信。”
青柳又是微微一笑:“我信,反正从今日起,我不再接客。”
艳姨娘历时收起了平常时那一脸笑容:“姑娘,为了调教你,姨娘可是没少费心思呀。”艳姨娘压低声音“想当年将姑娘从教坊司中赎出那可是、、、、、、”青柳厉色低声道:“教坊之事姨娘休要再提,若是再提只怕是你我都没好处。”
艳姨娘微微点头长叹一声道:“纵使不提,这么多年了姨娘为你遍请名师,授以歌舞诗词,悉心栽培,此之种种,难道姑娘都忘了吗?”
青柳冷哼一声:“青柳自是未忘,姨娘放心,无论是赎身也好亦或是梳拢也罢,青柳自会为姨娘讨个好价,也不枉姨娘一番栽培。”
艳姨娘冷哼一声“既是如此那就盼着姑娘早攀高枝。”言毕之时转身便出了绝色楼,心中暗骂:你这小浪蹄子,只与人家睡了一宿,便勾得人家又是要赎身,又是要梳拢的,你可别得意的太早了,这些纨绔子弟、花花公子那个不是说一套做一套的,在床上什么都行,下了床谁还识得你?小心你爬得越高跌得越重,只怕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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