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非常危险的两剑。
“铛!铛!铛!”
阿蒂拉呆呆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惊讶:“为什么,你的攻击……”
两仪式摇了摇头:“我不想伤害你,我的目的,仅仅是破坏你那把剑罢了。”
她轻巧地跳回到了玛修等人身边:“玛修,给我一点的时间,可以吗?”
立香点了点头:“交给我们吧。没问题吧,玛修?”
“嗯!玛修·基列莱特,出战!”
看着立香指挥玛修拖住了阿蒂拉,两仪式又对尼禄说:“稍后我会破坏阿蒂拉小姐的兵器,至于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哦。”
尼禄自信地点点头:“没问题!交给余吧!这也是余本来就该做的事情!”
两仪式点点头,把九字兼定举过头顶。
“一切都是梦……此便是惜别之花哟。”
她如同流云一般朝阿蒂拉快速冲去,手中的剑在她的剑上轻轻一点。
“叮!”
“怎么回事……?”阿蒂拉第一次露出了明显的惊讶,“我的剑……”
她那把三色长剑的剑刃像玻璃一样化成了碎片。万物都有死线,只要切断它们,事物便会迎来它们的“死”。而与根源接续的两仪式,哪怕是破坏敌方宝具,也是可以做到的事情。
尼禄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她猛冲过去,一剑刺向了阿蒂拉。还未等阿蒂拉用手阻挡,尼禄的剑便刺穿了她的灵核。
白色的结界被两仪式关闭了。众人重新踩在了罗马的土地上。
阿蒂拉看了看尼禄,又看了看胸口,居然主动挣脱了尼禄的剑。大量的血液染红了她的身体。她胸口的伤口十分可怖,看上去就非常严重,但她却毫无痛苦的神色,甚至露出了好看的笑容:“……原来……如此。这世上……还有我的剑……无法破坏的……存在……吗。就连被称为……神之鞭的……我的……这把……军神(玛尔斯)之剑……也……是吗……”
她了一眼两仪式,看了一眼玛修,看了一眼立香,最后视线定格在了尼禄身上。她伸出了手,轻抚在自己已经血肉模糊的胸口心脏的位置。
阿蒂拉呢喃着,语气竟让人有种温暖的感觉:“这……令人……有些……开心呢……”
她最后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化作魔力消失了,圣杯也掉在了地上。
尼禄说道:“……阿蒂拉……消失了啊。如果有缘,今后或许能以别的形式交手吧。不过……这就结束了吗?汝等拿到了所谓的圣杯?”
玛修点点头:“嗯,得到圣杯了。这样一来,我们的作战就结束了。”
她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非常感谢。尼禄?克劳狄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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