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的!”
秋叶用力点头,摆出了一副倔强的表情。可彭湃不知为何总觉得,她随时都可能会哭出来。犹豫了一会儿,彭湃最终没有甩开她的手,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他不知道的是,秋叶原本想说的话是:
“我三岁那年爸妈都死了,我喜欢的人我周围的人全死了只剩下侍了”
这句话,她并没有说出口。她只是本能地觉得,这会让身边的这个男孩讨厌自己。
也许是因为人格重塑手术,也许是因为别的,总之,她已经记不太清以前的事了。但在她印象里,自己的童年是在混乱中度过的充满了血、杀戮和死亡。十一岁的时候,她和喜欢的男孩子吵架了。她生气了一整天,想着他不道歉的话,一定不会原谅他。
后来,她没等来男孩子的道歉,只是在一个巷子里看到了男孩子只剩下了半个身子。同行的人推着她离开的时候,她没哭。第二天,她杀光了一整条街的人。as
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奇怪呢?她的疑惑很快被奔涌而过的暴力冲突所淹没。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死去,无论是前辈、同期生,还是某次差事遇到的陌生人。大家都死了,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她意识到了一点,刀是最好的答案。
不过现在,她已经逃脱了泥潭。所以,她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了。
两人最后选择了回事务所,毕竟也没想着要一天就找到侍。而且,秋叶饿了。
彭湃趁着秋叶倒在沙发上打滚的时候,呼唤出了玛雅。
“找到什么了吗?”
“收获不大。”玛雅神色不是很好,“各种公开平台的信息全部被封锁了,切那叔之前说的没错,的确有人在行动。”
“好麻烦啊。”彭湃挠了挠头,一脸苦恼。
“顺带一提,我监测了那位军火商的通讯。彭哥你们走之后,他没有联络过任何人。”
“也就是说,他说帮忙打听,只是敷衍吗?”彭湃倒也不是不理解大韩的做法,但这让本来就困难重重的寻人雪上加霜了。
“不过,我成功找到了一位可能会知道的人。”玛雅总算是说了个好消息。他将一个人的信息发送给了彭湃,彭湃一看,立刻认出了这个人。
“哦,这人我见过。”
被错乱时间折磨过后,彭湃的记忆变得出奇地好。这是彭湃刚“来到”这个世界没多久的时候,跟着切那去昙花大教堂的时候遇到的自由记者。
“当时切那叔好像是说,这人就和豺狼似的。”彭湃心里有些退却,“不知道和这事情有什么关系。”
“他身为自由记者,手上肯定有一些情报在,去试试吧,彭哥。”
“说的也是。”
第二天。
“他可信吗?”秋叶压了压帽檐,严肃地抿着嘴。
“你这是干嘛?”
彭湃好笑地看着秋叶的这身打扮长风衣、宽沿帽、长马靴,活脱脱像是从侦探里,或者是从精神病院里走出来的一样。
顺带一提,她平时都是穿的短袖恤和五分裤方便处理伤口,据她所说。
“我知道昨天为什么啥都没找到了!”秋叶很严肃地说,“是因为我们不够专业!所以今天一定要专业起来!”
“是是是,您说的对。”
“你好敷衍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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