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终究还是选择隐瞒了永恒悲伤的存在。”格雷感叹道,把视线从新闻上,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彭湃,“彭湃,我发给你的信息看了吗?”
“哦,看了,和之前合和我过的差不多吧,”彭湃一不注意差点漏了嘴,还好格雷没有注意到,“定期检查、贴身保护之类的。但是终端监视给我去掉,我不想总有人在我脑子里看我看到了什么。”
“我能理解,这个要求我可以满足。”
“喂,大少爷,据我所知,只重启了我们这一组的实验。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告诉本贱民吗?”
“我们这组?”彭湃一口吞下能量胶囊后,好奇地问道。
“我可求求你长点脑子吧,1是什么意思?就没有2,3,79了?”切那在沙发上把头往后仰到脖子快折断的程度,用死鱼眼看着站在沙发后的彭湃。
“那他们怎么了?”
“不知道,实话,我也不想知道。有一一,你的问题是真的多。”切那有气无力地着,一边把头转往格雷那边,用死鱼眼在气势上持续压迫着格雷。
格雷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如果我,我也不知道的话,你会相信吗?”
“不信。”切那干脆利落地回答。
“那我真的没有多余的可以了。”格雷摊开手,“但我希望这不要影响我们之间的合作。”
“工作是工作,别把我当外校”切那摆摆手,对他嗤之以鼻。然后,切那随口对彭湃:“子,出去给我买点东西。”
“我还想去睡觉”
“少废话,叫你去就去。赤狐会和你一起去。”
“谁?”
切那踢了踢秋叶屁股下的椅子,后者嘴里塞满了吃的,不情愿地站起来:“好好吉岛了来了。”
彭湃还想话,就被不由分赶出了事务所。他一头雾水漫步在街上,身后跟着专心往嘴里塞东西的少女。很快,他收到了一条消息。
消息来自“切那叔”。是否打开?
是。
“子,去这个地方取件货,然后送到恒富那边的大韩。这次别给我把货丢了。”
等下,这是要自己当运货的?彭湃脑子没转过来,这刚重启实验就把自己当跑腿的弟,还让自己深入险境?这是对他的侮辱!
他本想这样大声斥责切那,才看见消息里还有一句话。
别忘了每个月给你发生活费的是我。
“彭,你格么哭了?”
“可是,钱实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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