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都不知道自家老妈啥时候化身为唐僧了。以前无论是小文、小武还是自己,干什么家里人都不会说啥的。
现在使劲督促自己学这学那的。受啥刺激了!
进了隔断,摆了桌子,例行每日作业。
棉棉走后,三妞和赵粉香还劝何月香。
三妞道:“姐,咱家棉棉懂事的很,她想和小的耍会,就让她耍呗。”
赵粉香用剪刀剪下手上的线头后接口到:“就是,棉棉自小跟着几个哥哥,由粉宜教着。我可没少听他们说,棉棉聪明不下小文,认识字和小文他们一样多。她性子本来静,咱家住的离村远,从小除了几个哥哥,没有个伴。就连现在小文和小武到省上去上学,离的都远了,她就更一个人了。爱和几个小的玩有什么呀?你别拘着她。她念书不会差!”
何月香叹口气,这俩人知道啥?
她想自家女子更好一些,这样才能……。
宋思远那个娃娃,何月香可是越看越喜欢。
这场雪下的一直到傍晚才渐渐停了,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妈呀,再这样下下去,那可就不是瑞雪兆丰年,而是要闹雪灾了。
不管天色多晚,合作社的人大多都没回家,加班清理着路上的积雪,这要是等到明天早上肯定冻的都不行。好就好在,大家时不时的隔一阵就清理一下,雪积的并不多。
等赵安国几个回到家后,家里的前后院,还有门前的路一直通到何平安家庄子那一道都已经被女人们打扫完了,而且临屋公路那一段也铲的干干净净。
棉棉有个发现,只要是雪后,晴起来的太阳就特别特别的红。
昨日还白雪飘飘,今日里就是红阳高照。隔着玻璃感觉很温暖。
事实上么?呵呵。
那就是冰箱里的灯炮。
好天气持续了近一个星期,才把房顶上和路上的积雪化的差不多,地里面和山上背阴面的,还有一坨坨的白的不曾融化。
棉棉上午在家练字的时候,郑红旗来了。
“郑叔叔快上炕坐。”
棉棉急忙让着郑红旗。
郑红旗没客气,脱了鞋子,盘腿上了炕,棉棉拿出放在一边的零嘴筐子递了过去。接着又给递了一个漂亮的小木桶,示意放皮的。
郑红旗捏了一个零嘴,剥了放在嘴里,一过吃着,一边拿起棉棉的字看起来。
“哎呀,我们棉棉的字可是进步不少?”
棉棉看着郑红旗,很认真的问:“郑叔叔你能不能换个花样夸我呀?”
郑红旗奇怪的问:“怎么换?棉棉的字是进步神速呀?”
棉棉叹口气:“你看你笨的,还要我教,你可以说,棉棉你最近又长漂亮了啊?”
郑红旗觉得他快被噎死了。他正吃东西呢!
棉棉也吓了一跳,跳起来帮郑红旗拍着后背。
缓过气来,郑红旗嗔怪棉棉:“你想害命啊?”
原谅这个纯真的年代吧,人们表达感情都是比较含蓄的,没有人会这样子说话。
棉棉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又学了一个谋杀的技巧啊!”啊字拖着尾音。
郑红旗听了扑哧笑出声来了。这个小人精啊!
说笑了几句,棉棉问起郑红旗的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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