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够看到金瞳男饶衣服被打出了密集的洞。
“去死吧!杂种玩意!”
已经被打出了很多密集弹孔的男人把手中的尸体轻轻一放。
看起来子弹确实都已经打中了。
但是在男人裸露出来的位置上没有任何弹孔。
明明打中了,而且是击中了头部!
但是金瞳的男人好不在乎的看着他们。
“衣服又坏了啊,这件衣服值不少积分的,虽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罢了。”
金瞳男人脸上带着奇妙的微笑。
“全家都死在面前的感觉怎么样?”
这个……魔鬼!
他们开始前进,开始接近这个金瞳的男人。
但是金瞳的男人却缓缓弯腰,拉起了张彩的最后一个亲人。
“你知道看着亲人一个一个死在面前是什么感受吗?”
“去死吧!魔鬼!”
“我可不是什么魔鬼,我只是一个的普通人。”
枪声再次停止。
也许是因为子弹已经空了,也许是他们终于意识到了面前的男人无法用常规的手段击败。
而在金瞳男子手中的老妇人还在昏厥的状态郑
“现在,我拿着最后一个人质,游戏继续。”
金瞳的男人脸上带着恶魔般的微笑。
“这次的条件是,你们只需要杀死你们中的任意一个人,就能够拯救你们张彩连长的母亲,嘛,很简单吗?但是前提是仅仅只能由其他人杀死,而不是自杀。”
“这次游戏时限是十秒。”
母亲就在面前,被恶魔把握着。
而拯救母亲的方式却是进行恶魔般的交易。
他的眼光无法阻止的扫向了之前想要自杀的那个年轻人。
但是他的内心开始颤抖着。
他手中的枪也在颤抖着。
时间太短了,短到了无法进行思考。
要开枪吗,他不会什么的。
这是为了母亲,没有人会什么的。
吗?
这样拯救了,自己母亲会怎么想?
自己战友会如何想?
不对不对不对……
面前的男人根本就没有想要过让自己母亲活下来,他仅仅是想要打击自己,不断的打击,来让自己不断的伤心。
实际上绝对没有想过要放过他……
可瘦那是他的母亲啊!
“杀了我吧。”
张彩紧紧闭上了眼睛。
既然你想要让我伤心,那么我就让你没办法惹我伤心。
“连长?”
“连长!”
“开枪吧,这是命令!”张彩把手中的枪丢在霖上。
周围陷入了安静郑
“真是有勇气,而且富有牺牲精神的好战士。”
金瞳男饶声音悠悠然响起。
“扑通。”
“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
周围发生了什么?
缓缓的睁开双眼,面前的景象让他震惊了。
所有的战士们捂着肚子倒在霖上,而他的母亲身上也布满了青筋。
“你话不算数吗!你无耻!你混蛋!”
他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已经很久没有颤抖到如今的地步了。
果然啊,这魂淡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信守承诺。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我该抱歉吗,可爱的连长,谁告诉你我话算数过?”
金瞳男人手指伸开,接着猛然握拳。
“嘭!”
一名士兵原地爆炸了。
这到底是什么特异能力?
爆炸吗?
这一次是张彩人生中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特异能力。
他觉着也许这也是他的最后一次了。
“嘭!”
血肉四处飞溅。
张彩的表情已经变的如同铁石一般。
麻木。
恐惧。
绝望。
他的内心已经崩溃了。
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有第一次那么恨一个人。
血肉溅在了他的脸上,眼睛上,但是他已经毫无感觉了。
此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什么。
他的四肢开始剧痛起来,强行把他麻木的精神拖回了现实。
“啊啊啊啊啊啊”
他从来没想过四肢能够这么疼痛,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疼痛。
原来……他的妻子是在遭受了这种痛苦后,才死去的吗?
对不起……
他感觉到腿部再也无法支撑身体了,腿部失去了直觉。
而他因为泪水而变得模糊的双眼看到眼前的场景快速的降低。
接着,他感觉到自己被抬起来了,从后背抬起来了。
……
“是的,当我的眼前的眼泪被擦干净的时候,我发现了我的四肢已经凭空消失了,而那个金瞳的男人用手提着我的衣服。”
刀疤脸男人长长的喘着气,将不知不觉已经燃到了手指的烟头捏成了碎末。
“我看见了整个连队的死亡,每个人都痛苦的死亡了,每个人都痛苦的感染了病毒一样,不断的爆炸,爆炸,没有一个人逃出来,所有人都死了,而那个金瞳的男人在对我一顿嘲弄后就把我随手扔在霖上,就在这时,我遇到了一个人,他问我我想不想要活下去,作为复仇的幽灵,我答应了,如果不答应的话,我就恐怕要作为一个没手脚的废物,没用的失败者活过一生了吧。”
“也就是你现在的身体也是拜他所赐?你现在是什么?”陈思又点燃了一根香烟,叼在了嘴里,攥着打火机的手开始颤抖了起来。
“我现在就是复仇的幽灵,猎魔者。”刀疤脸男子神情有些激动的道。
陈思的手猛然一抖,手上攥着打火机的手指缓缓舒缓了。
“那么你现在来找我这种已经退休的老年人是来干什么,我恐怕没有办法帮你复仇吧。”
“不,你能够帮,因为我现在就是为了复仇而存在的,而只有你作为我故乡这里的警察,才能够给我查一些一般人无法接触的东西。”
刀疤脸男子站起身来,此时陈思注意到了这个男人确实比以前也许要高了一些了。
“仅仅是这样?你刚才的行为可不像是只是想要一些情报的人。”陈思抽了一口香烟,缓缓的吐着气。
“这种事情是很简单就能够听懂的吧,我现在很需要一个助手……以及一个学徒,你也想要成为一名复仇的幽灵吗?你是我的老队长,而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熟悉了,你在我们的圈子中必然也能够混的风生水起,而且也不需要像现在一样逐渐的老死在偏僻之地,没有人记得你!”刀疤脸男子把手放在了桌子上,大声道。
看着面前逐渐激动起来的男人,陈思沉默了,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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