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定在伦敦,易家有易家的规矩,这个不能随便,过了年他们便带着父母离家了,第一站是去爱尔兰登记,拿着证书,顾怀安便红了眼睛,有些女儿离家的真实感,宁月更是直接落了泪。
顾倾然眼看父母的样子,鼻子一酸,哭了,这下倒好,三个人这样子,搞得易南城无措极了,也没法一个个哄,只能抱着顾倾然,“傻丫头,哭什么?”
“不知道!”
“爸妈,以后我和你们一起疼然然!”
“好好好!”
宁月抹着泪附和,顾怀安吸着气顿顿头,“南城,以后你多包涵!”
顾倾然一家住在曲锦的别墅,到伦敦的第一天,曲锦亲自来接,这个默契,还达成在国内的时候。
曲锦和容因若一起回国,易南城接母亲的那天,便见到了他。
“曲伯伯!”
“多少年没看到了,南城可是越发帅气了!”
“曲伯伯这取笑,南城全当没有登门拜访的责问了!”
曲锦拍拍他的肩膀,比起易家业,易南城更像个征战商场的人,硬朗、聪明、懂得进退。
“你的学生呢?这大半辈子,初次见面能跟我聊上一个小时的人,可不多!”
“曲伯伯对易太太的评价这么高,她会很开心!”
曲锦挑眉,易南城对顾倾然的袒护滴水不漏,“你还当真怕我跟她签了卖身契?”
“那段时间,没有照顾好她,是我的罪过和遗憾!”
“嗯!知道珍惜就好!”
“婚礼日期定了,我会和然然亲自送喜帖给您!”
曲锦点点头,从口袋摸出一个锦盒,递给易南城,“让她从我家出嫁吧!这个丫头我很喜欢,如果她的父母不介意,日后,让我做她干爹!”
易南城看了看锦盒的东西,这个玉镯,价值连城,当作信物,太过了!
“曲伯伯,这事,我不能做主,要”
“自然,但是这个,送她做个纪念!”
“这个太贵重,然然不会收!”
“这个确实贵重。当初,我的太太只身跟我出国,我靠的,就是这个她的随身之物创立了曲氏,多年以后,我用十倍的天价再赎回来,而那个曾经陪我打天下的女子,却不在了。南城,披荆斩棘、君临天下,我陪他!这样的话,也有人对我讲过,只是,我没有机会回报。你比我幸运,这东西送她,也送你,切不要辜负了这美好的爱情!”
易南城把我东西交给顾倾然,把曲锦的话都说了,她摸着这镯子很久都没开口,然后慢慢收回盒子,“我们收下,好不好?”
“好!”
“这算不算是天意,我正好就遇上了他!你说,我运气是不是很好,怎么老是遇上好人?”
“嗯!”,易南城抱紧顾倾然小小的身体,他和曲锦都算不上好人,可都愿意做她的好人,在这艰难世界,护她安稳,“是天意,遇到你之后的一切,都是天意,我们注定要在一起!”
婚礼的事,该有的琐碎顾倾然一无所知,有易南城在,她只需要没心没肺负责做美美的新娘。
每天,她处理着工作室的事,时不时挑一下易南城带来的礼服首饰照片,感觉真的相当轻松。甚至,连婚礼的会场她都不过问。
“然然,你就由着南城忙,也不知道去帮一把!”
“妈,我也很忙,好吗?”
“你这丫头,结婚了,不能这么任性,要懂得体谅丈夫!”
经过训斥以后,顾倾然老老实实地跑到易南城办公室等他,托着下巴坐在老板椅上。
易南城开了会走进办公室,对上顾倾然注视的目光,一头雾水,“怎么了?”
“我妈反水了,就知道向着你!”
易南城没好气地摇摇头,“比如呢?”
“说我懒,不懂体谅易先生,婚礼的事都丢给你!”
易南城俯下身子,吻了吻顾倾然翘着的小嘴,“我去解释解释?”
“哼!不过,刚刚楼下好多记者,他们做什么?”
易南城但笑不语,易氏总裁大婚,是上流社会一桩大事,媒体为此疯堵他,可是并没有结果,他能藏顾倾然七年,现在便也可以藏她一生。不是他不愿意公开,而是顾倾然娇滴滴对他耍赖,她不要上街有人拿她当猴子看,他便只有替她挡住这恼人的围观。
“没什么,好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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