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死了,也没办法解决问题啊!”张志清抱紧怀中挣扎的人,呵斥他:“你死了?!让你的妻儿老小怎么生活?
你让自己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让自己的妻子失去丈夫成为寡妇吗?!
让自己的孩子从小失去爹爹,成为孤儿吗?!”
张志清的一连串反问,振聋发聩!
那人也渐渐安静下来,不再继续挣扎。
张志清见他情绪稳定,也就松开了双臂,且身体稍稍往后退一步。
那人突然一下子跪伏在地上,情绪崩溃的放声痛哭起来。
张志清在一旁默默的看着,等着那人将心中郁积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
等到那人的哭声渐渐弱下去之后。
张志清半蹲下身子,继续开导:“刚刚你和那个人争吵,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把你的故事说出来,给贫道听听,说不定贫道能够帮助你。”
那人一直以跪伏的状态趴在地上,也不直起身子,身体似乎因为抽泣的原因而一抖一抖的,他抹了抹自己哭红的眼眶角上的泪水,随后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我叫刘明海,胶州人士。
之前那个打我的人,叫柳西川,也是胶州人士,他还是内史法若真家中主管财务的仆人。
我俩是在去做生意的路上相遇的。
当初交谈之后,觉得趣味相投,便和他拜了把子,是一起客居他乡的同伴。
我们一起结伴而行,来此地做买卖。
可就在今日早上,我从家中带来的做生意的本钱都不见了。”
张志清听了这话,脑补出了接下来刘明海要说的话。
他脱口而出:“所以,你就以为是柳西川偷偷拿走了你的钱对吗?”
“是的!”刘明海的回答证实了张志清的脑补结果。
张志清顿时有些无语。
他问:“你为什么会认为是他拿走你的钱财?而不是别人拿走了你的钱财?
另外,你有没有报官啊?”
“当然报官了”刘明海说。
随后,他解释他认为是柳西川拿走他钱的原因!
“因为这一路上在外面的时候,我藏起来的钱财没有露出来给其他人看过!
只有昨天夜里,我才将藏起来的钱财从箱子里面拿出来,准备明天拿出去当作进货的本钱。
那是二十两黄金!
只有同住在一间客房中的他昨夜看到我放在哪里,所以也只有他有这个动机、有这个时间、有这个能力!”
看着心中已经固执地将柳西川认定为窃贼的刘明海,张志清继续问:“官府的人来看过没有?”
“官府的人来看过了,可是他们也没有发现窃贼偷窃的痕迹,一切都被清理的太干净了。”一说到这,刘明海又抹了抹眼泪,一副悲伤、委屈的样子。
“那柳西川又有官家的背景,那些官差把他带回县衙,他亮出了自己的背景,也就只是被那个狗县令给不轻不重的问了几句话就放了。
他们都不敢得罪那柳西川背后的法内史,也就没有对那柳西川用刑审问。
反倒是我,被那柳西川反咬一口,结果被那个狗官给打了十大板。”
刘明海看了一眼自己的大腿部,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张志清注意到了刘明海的视线,他扶起刘明海,说:“我们回你的房间,贫道先给你看看伤吧,然后继续来说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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