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季俊木先并没有发火,冷冷的道:“心里没点数,我会这样去做吗?我都请影楼的李淼淼吃了好几顿饭了,李淼淼说秦志高上大学这快一个月一个电话都没往回打过,只有金雨凤打去几回,这不摆明了秦志高上大学开始躲着她吗?原来只是身在囚笼,身不由己。”
“这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秦志高和金雨凤分手前,你最好别挖墙角,那不是人干的事。”宋远耕脾气来了,也是一头犟牛。
季俊木苦笑了一下道:“好,好,好这几天我也想明白了,那.....谁说的,真正有心去爱一个人,默默看她好就可以了。从现在开始,我专心做事,我等,等到花儿也谢了,我也等。”
“好了,你们也别争论这事了,我们说这资金的事,金雨凤说她只是租用我们场景,这其它的事她不感兴趣。”季美花皱着眉头看季俊木,季俊木没表情,她又扭头对宋远耕道:“远耕,你弟跟秦志高那咋说的?他帮不帮这个忙,不帮就算了,毕竟他还是半个寄生者。”季俊木噼里啪啦的,做事爽快利落。
“我弟给他讲了,他说目前个人旅游还是个冷门,不比名胜古迹,神庙仙观,慕名而去的都是祈福保佑的,你这旅游只是休闲,有一部分客户,大多会是企业带头人,政界的领导,闲暇有车,平民百姓恐怕难如愿,要想客户满园,还任重道远,首先必须有公路到景区入口,保证旅游者观赏风景区的充裕时间,旅游者才会多,这就必须有一辆专用客车来回接送乘客才可以,但这也要看情况,旅游是闲散,不似赶集,毕竟县市旅游区去一次也就看够了风景,目前重要的是垂钓、养殖、娱乐、宣传来慢慢带动.....”宋远耕一言不拉的念他弟弟寄回来的信。
季俊木耸起两个招风耳,听得两眼发直,季美花却听得不耐烦,打断道:“后来怎么说,跟金雨凤打电话说了入股的事了吗?投资.....投资怎么说的?”
“说了,我弟信上说投资是金家的事,秦家只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没有话语权,这么大的投资不是他一个刚入学的大学生所能乱言投资的,应该是季家和金家双方坐下来谈,摆出收益前景,风险如何避免,打动合伙人才可成功。”宋远耕又念了一通才停下来。
“没了,”季美花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没了,不信,你看.....”远耕把信递给了她,季美花又默念了一遍,急了,“就这,这劝金雨凤的一句话也没有说,他也就是一个满口的秀才,夸夸其谈啊!”
“姐,你不懂。”季俊木拦下季美花的话,眼中闪烁着光芒,“这秦志高还真是个人才,这一通分析,比我这学旅游专业的还专业。”
“光分析有啥用,没投资都是白搭,我们这土地合同刚签下来,就得谢幕了。”季美花气得把信扔还给了宋远耕,“也就只能开个浣衣社的本事而已。”
宋远耕捡起信折好,倍感珍惜的装进内衣兜里。
“这女人就是遇到感情的事敏感,遇到正经工作上的事情就不开窍了。人家信里面全都给咱们指路了。”季俊木站起身来伸伸懒腰,“明天我就联系人开工,他妈的,难怪金雨凤死活要嫁他,我这是遇到个强力竞争对手了,背水一战啊!”
“你又来了,”宋远耕瞪了他一眼,“不是等吗?等到花儿也谢了也要等吗?”
“远耕哥,我说的你别生气啊!这信里秦志高把金家和秦家分得很清,看问题看脉络,简单点说就是看心,比如心脏有问题,那肯定是看血管有没有堵塞的问题.....”
“我看你心脏都有毛病。”宋远耕瞪着眼藐视他。
“好了,好了,我等,等到花儿也谢了我也等,谁让这是我的爱情语录呢,感情上的事先别说来。言归正传,谈正事,明天先找人把公路到山谷入口的这段路修起来。”季俊木边说边走出木屋,从这里可以看见落差四十多米的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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