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枪兵则似乎比较暴躁:“死人妖,虐菜好玩不。”
我心里暗笑:您这样可不就承认自己是“菜”了吗?
师姐显然被这句“死人妖”气的不轻,打字回敬道:“这不是刚才那位拽个木棍玩杂技的公公吗?怎么样,这次要不要试试二打一?”
对方没有说话,待到读秒结束,这两人却站在原地动都没动,想必是知道即使以二敌一多半也是自取其辱,便索性放弃了抵抗。这样一来,我们便又轻松地拿到了分数,尽管这个过程中这名枪兵一直叫骂不停,嘴强王者风范尽显。
“网上这种二缺多得是,反正拿分的是我们,躺尸的是他们,没必要为这些人坏了心情。”我温言道。
我知道谢流萤最介意的就是别人用性别嘲讽她,这人先说我是“带妹的傻X”,技不如人之后又说她是“死人妖”,显然把最容易惹她发毛的点都骂了个遍。
谁知师姐却道:“陈聊,你内心的小九九怎么比我还多?他骂我,我骂回去而已,心情哪那么容易受影响,你以为我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哦,那就好。”
“不过呢,还是谢谢你。你这人做人和打游戏一样细节,这两点我都很喜欢。”
“呵呵,是嘛。”听了她的夸奖,我反正是保持一颗平常心,绝对没有傻笑的。
我们再次排入竞技场,这次花了多倍的时间,想来那两个人为了和我们错开肯定是暂时不会排了。
进入场地后,看到对面的玩家,我明白了一件问题。
为什么刚才那个枪兵会说“又是一个带妹的傻X”,而这个“又”字是怎么来的。对面的角色也是一男一女。
却见那个男的还未开打,便在公屏里打字道:“带妹不易,大佬求让分。”
可去你大爷的吧,你带妹,凭什么让我们让分。你要真有本事一打二,那你尽管带妹好了,没有精钢钻,别揽瓷器活。你这样卑躬屈膝地求让分,估计也很难给妹子留下什么好印象。
我还没反应,却见师姐打字道:“带汉不易,大佬求单挑。”
我:“……”
师姐:“怎么样,你要不要当一把躺赢萌汉?”
我:“滚。”
却见那个人打字道:“兄弟,你确定不出手?”
好嘛,这人已经毫不犹豫地接受师姐的提议了。
“嗯。”我打字回道。
想来以多凌寡并非君子所为。是我在麟剑门接受的教育不许我这么做,并非是我懒,想当什么“躺赢萌汉”。
那人48级,使得一手双斧,望去颇似《水浒传》里的一位人气角色。这种武器组合并不多见,因为斧子较重,灵活性比较差,但却可以使自己的近身伤害最大化。一旦被砍到,后果不堪设想。
但如果我没记错,铁牛不仅人长得不及花荣帅,在山寨里的排位似乎也颇有不如。决斗过程也基本反映了这一点。
在整个单挑过程中,这个双斧手几乎没有靠近到过师姐的十尺以内。本来也许他还有能够靠近的机会,但因为师姐的新内功附赠的“冻伤”效果,使得这一点他也没能做到。
至于另外那个妹子,看到队友被完虐,则直接选择了“自行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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