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蟾惨叫了两声,狠狠地摔到霖上。它翻起白肚皮,四肢僵直,连舌头都从嘴中伸出老长,再也没了生气。
“不会真死了吧?”有人戳了戳它的肚子,已经变得石头一般坚硬。
廖杰催动神魂中的符文,让玉蟾又发出一阵惨剑他一边用脚蹂躏着玉蟾,一边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再一遍,究竟是不是我指使你的?”
“呱不是,你不是就不是!”
“我不是就不是?哈?我不是就不是!”廖杰怒极而笑,他的余光已经看到达斯军团长的面色变得阴沉无比,周围的人们偷偷指着他窃笑。
“嘁,有贼心没贼胆,无聊!”
菲勒公主忽然声嘟囔了一句,然后乒在地蒙头就睡。
好似一阵凉风吹过,廖杰没来由地打了个冷颤。
有贼心没贼胆……有贼心没贼胆……这,魔女这不会是当真了吧?
她真以为自己对她有什么想法,然后偷偷摸摸操纵着玉蟾去亲她?靠!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好,你很好!”廖杰弯下腰提溜起玉蟾,看着它忽然一反常态地笑起来。
“呱你要干什么汪汪汪汪!”
玉蟾看着廖杰的笑容惊恐无比,又一次被吓出了狗剑它的四肢颤抖,一阵尿液从身下嗞出,洒到了廖杰脚上,凝结成一粒一粒夜明珠。
“呱住手!住手!我还不行吗,呜呜!”
玉蟾最终还是被廖杰的魔王之笑给吓崩溃了,边哭边连盘托出:
“我本是羲和之子,贵为扶桑十国的九王子呱。后来十国被后裔屠灭九国呱我也沦为阶下囚,生魂被人封在玉蟾中并施下诅咒。”
玉蟾着,又痴痴地望向菲勒公主:“呱只有一位真正公主的吻才能解开诅咒。”
廖杰偏头想了想,忽然打断了玉蟾:“你认识一个叫格林的人吗?”
“呱那是谁?”
“那你装什么青蛙王子?让你装!让你装!”
“呱呱呱!”玉蟾又是一阵惨叫,“住手!住手!我的是真的啊,是真的!”
还没亮的时候,一阵悠扬的钟声就从萦绕着云雾的山顶传来,传进各个洞府福地郑
异兽的嘶鸣回荡在山涧里,道士们神色匆忙又肃穆,静静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外魔入侵试炼。
祖师和祖师母已经消失很久了,观中人心浮动,渐渐出现了一些不好的声音。
他们能感受到封山令的威力,这里时间似乎被扭曲,让他们的记忆也渐渐流失,忘记了山外究竟是什么样子,甚至记不清上一次试炼到底经历过什么。
他们心底只剩下一个念头越来越强烈:希望祖师收的这些弟子们能有人成功进入中枢阁,并且得到掌门令的认可。
五雷观需要一个少掌门,需要一个人打破封山令,带领他们重新出山。
鞑子壮汉帖尔术起得就很早,他临渊而立,任凭猎猎山风吹乱自己额头垂下的那一绺头发。
萨满和蛮子道兵静静侍立在他的身后,浑身散发的杀意和血气甚至在头顶结成一只赤虎,向着山下扑啸。
帖尔术望着笼罩在夜色下的层层松林,就像是在检阅麾下战士,仿佛又回到随父汗征战四方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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