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从驿站出来后,便直奔往东边,那里靠近沿海一带。嬴政的权利再大,也有他所不能触及的地界。
自从韩国覆灭以来,自然是有很多人在东奔西走为了复国而努力。偶然间张良知道了东海这个地方。东海不受嬴政管辖,自古都以盐铁业为生,他们有一个统领者——东海君。
经过两个月的奔波劳累他来到了东海君管辖的地界,坐着小船顺着河流进了东海城。河流两岸都是热闹的集市,人们来来往往,吆喝声不绝于耳。张良开始感叹,没有被战火荼毒的地方是如此的安详可爱,若是和月歌有以后的话。一定要带着她生活在这样一个地方。还没等他思绪回笼的时候,憨厚的船夫就提醒他下船了,张良抱歉的笑了笑,付了钱以后下了船,找了一间客栈休息下来。
吃饭时张良又获得了许多情报,果然餐桌上才是一个信息最多的地方。张良的旁边桌就是一些贩卖盐铁的商贩。一个黑胖子乐呵呵的说:“这次东海君果然给咱面子。每一斗盐少收一个子儿,哈哈哈…”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用胳膊肘捅捅黑胖子说:“小声点儿,要是让其他有心人听到。我们这生意做不做了!”黑胖子挠挠头说:“我这不是高兴嘛,就不准我乐呵乐呵。”瘦子还想说什么就被他们老大阻止了。他们的老大和一般精明市侩的商人不同,倒像是个道骨仙风之人。只见他端起酒杯走到张良面前说:“方才小兄弟听到的不必当真,这都是我们这些山村野夫在打诳语。”张良微微讶异后举起了茶杯说:“我好结交朋友,见几位如此大方,就把你们的话听了去,失敬失敬。”
那老大笑着说:“哪里,都是酒后胡言罢了,不必当真。倒是小兄弟你不像本地人,不知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张良心中虽有防备,却仍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说:“我听说东海君是位侠肝义胆的人,我想与他结交好友而已。”
那个老大哈哈一笑说:“东海君为人仗义,想找他求助的人更是数不胜数,这鱼龙混杂之地,小兄弟还是早些离开吧!你有手有脚又何必有求于人呢!”
张良见他不想告诉自己找东海君帮忙的法子也不气恼,反而拱起双手说道:“我虽有手有脚,但是一人怎么能抵挡千军万马呢?如棋局一般,没有棋子如何下好这盘棋呢?”
那老大知道张良非池中物,能比拟做棋局的事,无非就是天下。他说:“既然小兄弟如此执着,那我就带你去寻访东海君,不过他会不会答应你的要求,就看你的造化了。”
他们一行人进了渡口便上了一艘船,一路上沉沉浮浮,不久就到了海中的一个岛屿上。守门人看到是自己人便开门放行。张良作揖道:“多谢相助,敢问阁下姓名可否告诉我?”那老大捋了捋胡须说:“在下徐福,刚才失了礼数,还请见谅了。”张良说:“在下张子房,久仰大名!嬴政一直在发布告找的人竟然是你!”徐福说:“唉!怪只怪我从小生活在道家,长大后更是道骨仙风,引来无数迷信之人,现在嬴政找我,无非是为了获得不切实际的长生不老吧!”张良说:“那先生今后打算怎么办,继续卖盐,还是另有打算?”
徐福说:“我对此事也是束手无策,每日躲躲藏藏也不是办法,可要是替嬴政效力,随时都可能人头不保啊!”
张良说:“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不知你能不能接纳。”徐福:“但说不妨。”
张良:“嬴政疑心病重,但是信怪力乱神,你可以用这个幌子骗他。再者你说海外有蓬莱岛,要想成仙必定要去请神仙。海上凶多吉少,他肯定会派你去。到时候带着珍宝逃走,他肯定是抓不到你的。”徐福说:“难道你的意思是让我逃到海外?可是海上凶险,我要如何应付?”
张良悠悠的抬起手,指着那片神秘的海洋说:“现在看来,那片平静的海洋,比起暴秦,谁更可怕!”
徐福:“既然这样,那我就试试,这种苟且偷安的日子,也该是个尽头了。多谢子房兄弟相助,若是以后有困难就来找我,我必定相助。”
张良:“不必了,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那就是你离开时,告诉嬴政一年后来东海边迎神!”徐福:“你这是何意?”
张良:“这是我和大秦帝国之间的仇,多谢相助了。”徐福:“好吧!我明日出发,我就送到这里了。”
张良抬头。俨然已经看到了房舍,盘踞这岛上的山势而建,让人叹为观止。
东海君随意的坐在台阶上,问:“来者何人?”张良看眼前的人衣着随意,面相粗犷,心中了然,此人的性格豪迈,不斤斤计较,难怪很多人来求助。
张良作揖道:“在下张子房,远道而来有事想求助东海君。”东海君:“哈哈哈!想求本君的人,够填满整个海岸了,你又算什么!”
张良说:“我知道您是仗义执言的人,我的请求关乎天下,并不是我一人的请求。”东海君挑了挑眉毛说:“哦?什么事能关乎天下?年轻人莫要夸夸其谈!”
张良:“我本是韩国贵胄,祖上辅助五代帝王,现在韩国被灭,我要担起复国重任,所以才来有求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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