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说:“白泽,你真的想知道?”白泽殷勤的点点头说:“我就等着你说了。”
张良用平静无波的声音说:“我曾为了月歌不受伤害,杀了一个人,虽然那个人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是该死之人。”
白泽说:“你真是天下第一痴情啊,为了一个女孩杀人,你也真是愚蠢啊。”
张良摇摇头说:“若是她不是月歌,那我是不会管的,只因为是月歌,我才会舍弃一切护她周全。”
白泽说:“唉!见过蠢的,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何必如此认真呢,那后来她感谢你了没有?”
张良说:“这件事我没有告诉她。”白泽夸张的张大嘴说:“哎呀,哎呀!你不告诉她,她怎么会感激你啊,这样做不是白费力气吗?”
张良看了看白泽,没有回答他,而是站起身说:“天快亮了,趁现在山贼乱成一锅粥,我们叫官差来把他们一举歼灭。”
白泽说:“到哪去找啊,他们恐怕早就躲起来了。”张良说:“他们就在山下。”
白泽说:“哇!张良该不会是你叫他们接应的吧,你真聪……”张良回答道:“不是,这只是我的推测,他们的任务是剿灭山贼,如今他们还没到山里就被吓回去,面子上肯定过不去,所以他们会留在山里,回去也好有个理由。”
白泽说:“张良,你果然不简单,但是你认为他们会上来吗?”张良说:“我们去试试。”
白泽说:“好,我们走。”果然不出张良的预料,那些官兵一听山贼们乱了,又看看他们两个毫发无伤,都纷纷冲上了山,不久就凯旋而归。
山贼毕竟是山贼,与训练过的官兵不同,三下两下就被抓住了。白泽看着山贼们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心中那股怨气也消了不少。
太阳当正,张良和白泽回到了书塾,刚想端水来洗净身上的尘土,就被先生叫了出来。
书塾先生吹胡子瞪眼说:“你们昨天晚上去哪了?嗯?”
白泽吊儿郎当的不回话,张良谦恭的拱起手说:“先生,我们受官府所托去剿灭匪贼……”
书塾先生大喝一声说:“住口!你知道自己的身份么?一个儒生,你只是一介儒生!不止牵扯上了官府,还惹到了匪贼,你们……唉!”
张良说:“子房虽是一介儒生,但是却知道为民除害。”
书塾先生气的发抖说:“好一个为民除害,好了,你们走吧,我这小小书塾容不下你们这些忠肝义胆之人。”
白泽看不下去了说:“先生你恐怕是胆小怕事吧,怕我们连累你?”
书塾先生摇摇头说:“孺子不可教也,你们这些勇气,不过是匹夫之勇,若是匪贼再凶狠一些,你们认为自己还可以回来么?愚不可及……”
张良说:“先生说的是,子房受教了,再此拜别先生。”
书塾先生摇摇头说:“也罢,你们离开吧!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个字,忍!忍人所不能忍。方可成功。”
说完转身走了。白泽说:“哼!说了就是他胆小怕事嘛,年纪越大,胆子越小。”
张良说:“我的确有些不赞同先生的话,若是一味忍让,张家也不会被姬无夜压制。”
两人出了书塾,白泽说:“子房,接下来你要去哪里?”张良说:“虽说是在淮阳学礼,可是我却没有半分复国的头绪,看来,我要从长计议了。”
白泽说:“唉!子房你一看就是成大事者,而我呢就去游历山水咯!”
张良说:“嗯,不过我有一事相求。”白泽说:“你帮我报了仇,我帮你是当然的了。”
张良说:“你既然要游历山水,那么你就结识天下豪杰,作为我复国的力量!”白泽说:“好!以后你可是要仰仗大哥我了。”
张良拱了拱手,就此别过。白泽摆摆手继续那吊儿郎当的样子离开。
“君子之交淡如水,大概就是这样吧!”
而在秦国王宫里的兮月公主正在周旋于苏夫人和楚夫人之间,种完茶树之后的她再此做着尚宫管理咸阳宫的一切大小事物。
深夜,兮月公主在看着账本,每一片竹简上都详细记录着这些天来的交易金额,这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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