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懿轻哼一声,开口道,“正是本将,不知你可有要事?本将可不记得,我吴氏与蔡氏有多深的交情!”
司马徽左右环顾一眼,看到四周守卫的士卒,带着些许为难道,“吴将军,可否借一步话。”
吴懿不屑的道,“有什么话就罢!这些都是本将心腹,不会露了什么机密。”
司马徽摇身一动,不卑不亢的冲着吴懿拱手道,“荆州特使镇南大将军参军颍川司马徽见过都尉大人。”
听到司马徽的话,吴懿不由得一愣,荆州特使也好,镇南大将军参军也罢!都不足为奇,可来人竟然是司马徽。纵使吴懿远在益州,也听过颍川水镜先生司马德操的名声,谁料想,这等大才,竟然不动声色就成了刘表的参军,最让吴懿不敢相信的是,这家伙竟然会是荆州特使。
吴懿带着一丝震惊开口问道,“你是颍川司马德操?”
司马徽抚须笑道,“没想到,吴将军也听过老儿的名号。”
吴懿压下心中惊骇,开口问道,“不知道司马先生来我益州有何要事?”
司马徽左右瞥了一眼,开口道,“法不传六耳!更何况某家此来事关重大,吴将军若要知道,我等不妨换个地方谈一谈。”
吴懿不再犹豫,抬袖道,“司马先生,且随我来。”
司马徽跟着吴懿来到暗室之中,左右无人,吴懿才开口问道,“不知道司马先生来我益州,所为何事?”
司马徽犹豫了片刻,开口道,“吴将军也是名门之后,老夫就不瞒吴将军了,老夫此来,一则是为刘唁刘阳城,二来是为了一件事关我刘姓王朝的大事。”
吴懿带着几分茫然不解问道,“不知道司马先生可佛细细为我明?吴某感激不尽。”
司马徽笑着问道,“不知道吴都尉认为,当今子得位可正?”
听到司马徽的话,吴懿心中一个突突,莫非,荆州有什么别的想法,想要借着益州大变,来获取益州的支持,顺带和刘璋谈一谈益州的稳定,然后推翻当今子,另立新君?
吴懿强忍着胸中的惊骇,开口问道,“莫非,刘荆州是打算……”
“嘘!”司马徽抬手喝止了吴懿继续下去,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开口道,“我等与州牧大人夜观象,发现益州有子气,而正当刘阳城薨殁,这抹子气更加浓烈了。反观长安,哪里有一分紫气。”
吴懿壮着胆子问道,“那司马先生的意思是?”
司马徽含笑道,“自然是顺应意,逆而行,最终免不了失败,我等何不沿着浩荡威,奔涌而下。”
吴懿开口问道,“这是司马先生的意思,还是刘荆州的意思?”
司马徽点头道,“老夫就是代表刘荆州而来,吴都尉以为呢?”
吴懿眼神闪烁,心中分明意动不已,可想到这事情的复杂,加上司马徽不过区区一个参军,当下开口道,“司马先生,恐怕你还代表不了刘荆州的意思吧!”
司马徽开口道,“老夫自然代表不了刘荆州的意思,可自然有人能代表得了刘荆州的意思?”
吴懿开口问道,“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司马徽从怀中掏出一册书籍送上,开口道,“这是我荆州的诚意,每一册售价万钱,此次老夫队伍中带了一千本,代表我荆州聊表心意。至于我的意思,吴都尉恐怕早已明白了。”
吴懿开口道,“司马先生,虽然我敬重你,可这等大事,恐怕司马先生还做不得主,还是让正主来跟本将谈吧!”
司马徽眨了眨眼,带着一丝疑问开口道,“吴都尉,你确定要让那位来跟你谈?”
吴懿颔首道,“本将可以告诉你,我吴氏可以代表东州士族的态度,不知道司马先生背后那位可愿意出来和我细细商谈?”
司马徽摇了摇头道,“若是吴都尉不愿意和老夫谈,那老夫只能,可惜了!”
吴懿带着几分怒气喝道,“司马老儿,你莫非是看不起本将?瞧不上我东州士族?”
司马徽平静的道,“来的是襄阳侯!”
“什么?”吴懿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司马先生,你再一遍?”
司马徽语气如常,似乎在一件的不能再的事情,“我,来的是襄阳侯!”
看到吴懿的脸色变幻莫测,司马徽这才含笑开口问道,“吴都尉,不知道现在,我可有资格和吴都尉谈上一谈。”
吴懿长长叹了一口气,开口道,“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刘荆州会派司马先生来谈如此大事。”
司马徽耷拉着脸道,“如今荆州世家大族名流济济,蔡邕、陈纪、张俭、庞德公、黄承彦、蒯良等人,那一个不是身后名望满下,老夫一介寒门,能够得到州牧大人器重已经很满意了,如何还敢奢望高位。”
听到司马徽的话,吴懿轻轻点零头,开口道,“刘荆州将襄阳侯派来,恐怕有些弄险了吧!”
司马徽开口道,“州牧大人一心为公,为的是我大汉江山国祚!自己又不可能冒昧前来,也只有让公子乔装打扮,暗中前来,才能表露我荆州诚意。”
吴懿开口道,“怪不得守城将士和本将,有大批人马到来呢!”
“哎呀!不好!”司马徽大叫一声,面上带着几分难色道,“吴将军,快快随我将长公子迎入城中,那祖宗要是闹腾起来,恐怕我等就没法安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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