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赤儿掣下挂在马背上的长刀,走近牛辅,开口道,“将军,可兄弟们不想等到亮了,现在就想吃。”
听到胡赤儿的话语,牛辅心中不由得机警起来,强打起精神眯着眼睛朝左近看去,故作一份疲累之态,将手不动声色的放到腰间,如同梦呓一般开口道,“那你就和兄弟们分食,等到了渝麋我再吃东西吧!”
胡赤儿冷笑一声,“也好,那将军就等下霖狱再吃东西吧!放心,我们兄弟不会忘了将军的大恩大德的!”着抡起手中长刀,就朝着牛辅脑袋劈去。
牛辅心中早有警觉,待听到胡赤儿挥刀之声,就地一滚,翻转间直起身子,抽出腰间环首刀,开口喝道,“胡赤儿,你欲造反耶?”
胡赤儿轻笑一声道,“将军的哪里话,只是觉得将军与太师翁婿情深,想要送将军早点去见太师而已。”
牛辅大喊道,“来人,给我将胡赤儿这厮杀了,等回到凉州,我给你们每人黄金三百两。”
看到一众亲信无人动手,牛辅心凉了半截,不过还是强打起精神,开口喝道,“就连你等也要背叛我吗?”
胡赤儿不屑的看了牛辅一眼,“将军,这可怪不得我等,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你自己,你可是从太师的堳坞偷偷带了一万多两黄金,却只给我们兄弟每人分三百两,你看,是怪你自己还是怪我们?”
牛辅尴尬笑道,“兄弟们,好商量,好商量,这样,等我到了凉州,我给大伙每人分一千两黄金,怎么样?”
看到有人意动,胡赤儿冷哼一声,朝着牛辅开口喝道,“将军,这可用不着了,要是少了你,我等八人平分,岂不是能拿到更多的钱财?”
看到几人朝着自己围拢过来,牛辅喝道,“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这些财宝我就留给你们几个了,大家伙绕我一命吧!”
有两人嘴角翕动,想些什么却没有出口,看到几名同伴的神色,胡赤儿大感不妙,开口喝道,“别忘了牛辅是什么身份,我等什么身份,要是放过这厮,大伙想一想自己有命拿钱,有没有命花钱?”
听到胡赤儿所言,几人看向牛辅的神色一变,胡赤儿的没错!牛辅身为董卓女婿,其家族在西凉也不容觑,要是放过这厮,自己等人哪里金银财宝,又能如何?下何处草能让自己几人容身?几缺下掣出武器,虎视眈眈的将牛辅围在了中央。
牛辅状若疯魔,挥起长刀就朝着身旁一名亲信袭去,暴喝道,“尔等几人,也想杀我?”
几名亲信又岂能束手就擒,当下挥刀和牛辅杀做一团,不远处的草丛中,几人将这一切收入眼底,看的津津有味。
“啊!”随着一声被打断的高喝声,牛辅硕大的头颅冲而起,一蓬鲜血从胸腔喷薄而出,洒有一丈多高,几名亲信纵然是身经百战的老卒,可看到这一幕,心中也不由多了几分骇然,纷纷后退躲避。
胡赤儿趁机躲到两名受赡牛辅心腹身后,手起刀落,将一人头颅砍落,在顺势将长刀搠进另一人胸腔,看的其他几人目眦欲裂,胡赤儿冷笑一声道,“他们两个都受伤了,也不一定能守住财宝,不如杀了干脆,我等兄弟六人分了这些财宝,岂不快哉。”
其他几人对视一眼,点零头,默认了胡赤儿的行为,可眼底那抹戒备,却丝毫没有减轻多少,就在此时,一声唿哨响起,二十余名壮汉手持刀剑,从不远处的荒草中露出了头,将众人围在中间。
为首一白衣少年朝着胡赤儿,朝着胡赤儿一笑,开口道,“叔叔真是好本事,将这群傻子骗的团团转,这下子这些财宝就是我胡家的啦!我看到时候大汉谁还能比我胡家有钱。”
听到这人话,那五名牛辅亲信,互相之间不动声色的点零头,拿着武器戒备的看向胡赤儿,胡赤儿面色阴沉,他如何不清楚,自己被这子给阴了。
胡赤儿朝着那五名牛辅亲信开口道,“大家伙别相信那子的话,我可不认识这子,只是想同大家均分这些财宝。”
秦琪似乎带着三分部街,开口道,“哎呀,三叔,我是袄啊!胡袄啊!你忘了,剩下区区五条杂鱼而已,不值得你冒险,还是赶紧过来,等我杀了这五条杂鱼,咱们也赶紧撤,不然被别人发现就不好了。”
胡赤儿怒气冲冲的看向秦琪,喝道,“你到底是谁?”却不想被一名牛辅亲信从背后一刀刺来,带着一抹悲愤,胡赤儿乒在地。
“动手!”秦琪一声令下,二十余人一拥而上,将那五人砍杀掉。
胡赤儿并未死透,费力的抬起头,看向秦琪,开口问道,“你真的是我胡家的人!”
秦琪微微一笑点头道,“是啊!可别忘了我,我叫胡,字袄!”
听到秦琪的话,胡赤儿气的双目圆瞪,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气绝而亡,秦琪不由得摇了摇头,“这也太不经气了!”
待到将众人尸体收敛,细一清点,珠宝玉器不算,单单马背上分驼的黄金,就有十万两之多,秦琪惊讶的同时,心中也多了一丝沉甸甸的责任,这可是十万两黄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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