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水,无重力,却在秋寒之时刺骨寒凉,不断触及他身体每一个感官,在如坠入冰窟的瞬间,傅安康又开始质疑自己是否还活着,过去现在又是否是活着的。
修真境,就这么快结束了吗?
他不甘心,他对自己是高楼还是低谷的未来还一无所知呢。
亦如他死在赤心城时那样,死的不明不白吗?
他不甘心,不甘心!
万般怨念的催使下,傅安康好似在潜意识里睁开了眼,可水的冲击力让他难以全力的看清眼前的世界。黄沙,污浊,泥沼,大浪拂过眼前依旧是黄沙,污浊,泥沼……
他只觉那只拽住他的宽大手掌化作巨大漩涡将他强行拉入一个漆黑的大洞之中,他对于这股无形的力量没有任何抗拒的心理。
傅安康蹙眉,想挣扎却被拽的越来越死,坠的越来越深……
这是……在哪……
傅安康落到一处漆黑的空间,悬浮在空中上不着村下不着店,唯有漆黑道他连自己的身体也难看清,他挥舞双手以游泳的动作向一个方向滑行,他现在防身利器全无,很难知晓黑暗背后是什么,若是敌人,他只能以拳头迎接。
就这么滑行一阵,他可算在黑暗背后看到一束浅浅的微光,随自己的步步靠近越来越放大,越来越清晰……
潮湿狭小的寝室十分杂乱,没叠好被子下堆满歪东倒西的鞋盒,没打扫的断发和两三个外卖盒相依相伴。
床头的门半开着,寒风敲打大门,一阵阵吹进这间十平米的狭小空间,纵然有迫切的寒风来袭,敲打键盘的手依然没有怠慢,紧张的思绪却油然而止。
为什么……都第七章了小攻还没登场?
“喂!这哪?有人没?”
一个身着旧黄色破烂衣服的男人出现在门口,好奇的对悬挂于头顶千奇百怪的衣服好奇,那两个海绵连在一起还加两根绳子的是什么鬼东西?
他绕过滴水的阳台,走进那狭小的四方地,一张单人床下身穿洗皱衣服的女孩顶着蓬头垢面在直勾勾盯着笔记本电脑,显然是熬过几天夜的眼,肤质干燥无生气,却依然不肯放弃她手中的工作。
男人搓搓他渐长长的黑发,张皇脑袋靠近女孩想知道她在折腾些什么鬼能这么上心?
“这是……傅安康不耐烦的把她推进城门……为何不见城门外的护卫?”里面居然有自己的名字?
“啊!”
女孩遁地一惊,恍若如梦初醒,她浑身上下打了个激灵,男人被她那一觉,自然也吓到不行,他捂住胸口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暗想这姑娘是什么毛病方才还安安静静,怎突然能叫的起来?
女孩整理好情绪,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突然闯入寝室的男人,邋遢的黄衣,青葱的短发,放荡不羁的眼神:“你……你是……”
“傅!安!康!”
就这样,我和前文里的傅安康在女生寝室遇见了……
傅安康毫不认生的坐在我床铺上捏碎我午饭的泡面,倒上作料,边啃边道:“说白了,老子是你书里人物,你写了老子的故事?”
我点头。
傅安康捧腹大笑就着一身脏衣倒在我床上,笑道:“老子好龙阳,你也得让老子泡到个男人啊,让哥成天陪着两个小屁孩瞎整有什么意思。”
“但……小攻还没登场。”我真不知要如何形容那个男人,在我的意向里他应该是拥有强大气场又机智敏锐的男人,拥有千军万马睥睨天下的力量……
“我去,你是给老子找相公还是找靠山?”傅安康一听这形容跳了起来:“那不就是哥哥我吗?你还写他干什么?”
我拍拍自己的额头,为什么总感觉有什么不太对?
“哥哥教你怎么写,”傅安康嘴里无味,不知何时哪来一瓶啤酒边灌酒边道:“那男人第一个得好看,顺眼,听话,第二个得体贴人,懂事,第三嘛……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他是找媳妇还是找男人?
“能别这样吗?”我悄咪咪的打断这个自恋成病的男人的幻想:“好歹双方都是男人。”
傅安康低头仔细想了想,这话也没错,他又吹瓶了一口酒,麦色的酒液顺嘴角滑落在微光的反射下闪烁浅浅的星光,沿他方正的轮廓划过凸起的喉头滴入微微鼓起的胸膛,这一刻我才知道原来傅安康的身材全然比文里要漂亮的多,胸膛凸起的青筋中央深陷的沟壑在破损的衣服里若隐若现……
“看个毛,老子对女人又没兴趣,”傅安康兴许是发现我的视线,半睁着似醉非醉的眼神搓揉他的胸膛,自言自语道:“这是不是你折腾的?现在这副身躯越来越像老子以前的模样了。”他对此十分满意。
我承认:“身体是随灵魂改变的。”
傅安康点点头:“这点不错。”他翻身下床,跳上我对面的椅子上,蹲在椅子上继续畅想他未来的男人:“男人嘛,首先一个要身材好不能跟这副身体的前主那样白白嫩嫩的不像个男人。”
这样一说我道对他意见有兴趣了:“那势力你想怎么来?”
“势力……”傅安康眼前一亮:“不如都给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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