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奔跑让诺曼感觉自己的肺都要炸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在只靠闪电才能看清脚下路况的天气,人渣们只能互相拉扯着,想着一劈俱劈,一死俱死。
棺材板大声喘着粗气,边跑边骂道:“老子…老子才不想变成野外烧烤。”
贱骨头嘴碎之极,接话道:“正好,我…我饿了!”
肥猪为了挣躲他的口头禅,喊道:“我的…我的口头禅…不许抢…我饿啦!”
风很快停了,雷声围着人渣上空打转,豆大的雨点稀疏掉了下来,砸在脑门上只大呼生疼。
接着,漫天的大雨向收不住的瀑布一般倾斜而下,人渣们在瞬间变得泥泞而湿滑的破土路上挣扎着。
啪!
全身瘫痪本在头前带路,一不小心,来了个野狗吃屎,身体直直的摔在地上,脸也砸进了泥里。
诺曼揪起全身瘫痪,骂道:“你他娘的真是有瘫痪的病根,回头好好找医生仔细看看吧。”
全身瘫痪本来白净的脸上都是烂泥,他也不在乎,只说摔得脸疼。诺曼暗想你有脸吗?他又胡乱抹了抹烂泥,嘴里呸呸地吐了几口泥浆,继续跑起来。
贱骨头在前面喊道:“我们到了农场啦!”
诺曼打眼一看,四周是早已荒废的土地,一人多高的蒿草没有章法的密密麻麻的野蛮生长,破旧的房屋在大雨中淋着,让人不得不担心它的坚固性,干涸的人工河道旁还有早已停转的风车,都已衰败不堪的场景,磨坊,谷仓,房屋,很凋零的矗立在这里。
足有数百亩的土地都是荒草,更多的是蒿草,这种植物在一些肥沃的平原上没什么顾及,争夺其他植物的生存空间,像瘟疫一样蔓延。
“走啦走啦!”棺材板在前面招呼着,他的声音在大雨磅礴的世界显得有些微弱。
人渣们相互提携,用刀剑砍开那些一人多高的蒿草,像是从密林处穿行的探险者,走进了最近的一件阁楼。
木制阁楼在风雨中吱扭扭的响,人渣们一时间也不敢进去,搞不好坍塌在大雨之中也是很有可能的。
正门被外面用木板封住,显得十分诡异。可能是为了防止外面的人进入。
棺材板用他的塔盾正遮挡着瓢泼大雨,不过也没什么用,他的后背前胸都已经湿透了,雨水滴答滴答的。
“瞧我的!”棺材板把塔盾当做破门工具,挥了挥手让众人闪开,然后后退几步,猛地一冲。
轰!
外面的木板封锁早已经经过了二十多年的岁月洗礼,棺材板高估了他的坚固性,就像他高估了他压塌了的木床坚固性一样。
轰!
哗啦!
棺材板连人带他的塔盾都撞了进去。
人渣们看着里面黑布隆冬的,一时间也不敢进去。
全身瘫痪率先走了进去,于是大家听见了棺材板的臭骂。
“你大爷!你踩我身上了!哎呦…哎呦…”
原来棺材板还没爬起来,全身瘫痪正好踩在了棺材板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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