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噜…呼噜…”
肥猪的呼噜声还很大,甚至盖过了自己和死瞎子的憋笑声。
棺材板下了地,看到地上的铁门,里面还有一大盆水,伸出手沾了沾,放到嘴唇上,然后赶忙呸了几口。
“就他妈这个!”棺材板捧着铁盆,环顾一下帐篷内酣睡的人群,他实在不确定是谁做的,他自己最怀疑的是自来熟这个阴险小人。
“呼噜…呼噜…”
“让你打呼噜!”棺材板变换了目标,转而准备对肥猪动手。
诺曼轻轻翻身,把脸对准肥猪的方向,以免自己错过这场好戏。
棺材板可没那么小心翼翼,端着铁盆,径直走向了一旁的肥猪,让后一直手掐住他的嘴,用力一捏,直将肥猪的嘴掐的老大。
然后另一只手端着铁盆,突然就倒了下去。
“咕噜咕噜…咳咳咳…”肥猪被盐水呛的剧烈的咳嗽。
“哈哈哈…老肥猪…”棺材板最后将铁盆直接扣在了肥猪的大脑袋上,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跳回自己的床上。
但他好像高估了临时搭建木板床的坚固程度,并且加上他一米九几的身高。这一跳,就只听“哗啦”一声,棺材板的床塌了。
一边是深陷在木板碎屑中哎呦哎呦惨叫的棺材板,一边是呕吐着,咳嗽着的肥猪。
诺曼终于忍不住了,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剩余的呆子和自来熟以及贱骨头也被这声响弄醒了,睡意惺忪的脸左右看着,问着发生了什么事。
棺材板在碎裂的木板中大笑,笑得忘乎所以,放浪形骸。
死瞎子也忍不住了,开始用拳头锤着他的木板床,发出“咚咚”的响声,一边锤一边狂笑不止。
自来熟挠着他那张着如枯草一般头发的脑袋,看着傻笑的大家道:“一帮子神经病。”
“犯贱啊你们。”贱骨头低声咒骂着。
棺材板艰难的从“废墟”中爬了出来,指着自来熟道:“别装蒜啊!我知道是你…是不是你给我管的咸盐汤子!”
自来熟一听也忍不住了,直接笑了出来,这倒并不是因为作为贼心虚,只是单纯的笑棺材板的狼狈样。
“我一直睡觉呢,谁跟你这个夜猫子似的,大晚上不好好挺尸,抽羊角风。”自来熟嘎嘎傻乐着,躺会床上又上气不接下气的道:“我不知道是谁灌得,不过挺过瘾,挺解气,让你跟肥猪两个人天天晚上二重奏,吵得人不可安生。”
肥猪终于吐完了,挣扎着,嗓子被盐水咸得沙哑着,趴在床上骂道:“千刀万剐的王八蛋!到底他妈谁啊!咳咳…我成了腌猪肉了!”
棺材板才不会承认呢,他巴不得把这件事一起推到不知名的黑手身上,而幕后黑手死瞎子和诺曼正在傻乐着,然后慢慢进入了梦乡。
肥猪虚弱的对呆子道:“呆子你最老实了!知道是谁不!告诉我,有赏!”
呆子摇了摇头,躺回去继续睡觉。
于是肥猪和棺材板都一样的大骂着,唯一不同的是棺材板在一边骂一边在修他的破床。
“缺了八辈子德了,你们…你们祖坟冒的什么烟,生出你们这些个坏水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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