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哈蒙身首异处,两段身体啪嗒啪嗒地从屋檐掉下去。
看着掉下去的哈蒙,娜塔莎轻声吐槽:“利爪先生,你的战斗方式和你的年纪一样过时了。”
娜塔莎知道,这五个利爪还未彻底死去,但暂时是恢复不过来的。
落到滴水石兽上,娜塔莎看向一身黑身紧身战服的斯崔克斯,褪下头部装甲,问道:“我们能谈谈吗?”
斯崔克斯点点头,把自己已破损的剑收回鞘中。
“你可以把你想说的话刻在墙上,我知道你不能说话。”娜塔莎同样收起长剑,表明自己不是敌人,“斯崔克斯,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听到娜塔莎的话,斯崔克斯抽出腰间的匕首,俯下身开始刻自己要说的话。
“玛丽,玛丽·特纳。”
抬头看了眼娜塔莎,确定对方在看自己刻的字后,继续刻道:
“不喜欢,代号,斯崔克斯。”
玛丽·特纳刻的单词继继续续,不过娜塔莎还是能看懂她要说什么,点点头,露出个自然的微笑:“好的,玛丽,我以后只叫你玛丽。”
“……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帮我吗?”娜塔莎褪去全身装甲,让它变回手链纠在手上。
想让别人对自己敞开心扉,总得卸下自己的防备吧!
“猫头鹰,玛丽不喜欢。”等了几秒,玛丽继续刻道:“你和他,帮过我。”
看着玛丽刻出的话,娜塔莎想起初见她的情景。
当时玛丽正被两名利爪追踪,把寻找酒神池的她和肖恩当作追踪自己的人,发生了一场小小的冲突,之后玛丽被她和肖恩擒住,顺带打发掉追踪而来的利爪,一死一逃,再之后肖恩将她放走。
“那么我们以后就是朋友,”娜塔莎伸出手,“你好玛丽,我是娜塔莎,娜塔莎·罗曼诺夫。”
玛丽伸出手搭在娜塔莎手上,戴着紧身面罩的她试图张嘴说话,不过只是挪动一下,发出闷哼声。
“玛丽,玛丽·特纳。”玛丽快速地刻道。
娜塔莎给她一个拥抱:“我知道,玛丽,你之前说过。”
“……你能摘下的头罩吗?”松开拥抱之后,娜塔莎问道。
听到娜塔莎想让她摘下头罩,玛丽后退几步,双手环抱自已摇摇头。
她的脸,或许应该全身都是烧伤的痕迹,她不想让自己的朋友看到自己那副丑陋的身体。
烧伤,源于1944年到1945年间岛国制造的几千个装载炸弹的纸气球,它们沿东海岸飞进米国。
几千个气球深入内陆,进入底特律一线。
但事实上,造成伤亡记录的只有一个飞落在俄勒冈州的气球炸弹——在外野餐的一家,遭到不幸。
而玛丽·特纳,是那一家唯一的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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