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兄弟，能帮就帮帮吧，这一片真找不到几个楠姐这样的，说真的，我们都不大乐意收她这些东西！”
“她在这边好几年了，年前还听说攒够了钱，准备自己去开个厂，结果男人在外面赌，欠了一屁股债，就差没把她给输掉了。”
“不知道那狗日的怎么想的，我要是有这么好的福气，做梦都要笑醒，那狗日的倒好，欠了一屁股债不说，还勾搭店里一女的跑路了，我特么都怀疑是不是故意合伙骗她的钱。”
“……”
看得出来，周楠人缘还是不错的。
随着那支烟递过来，渐渐的，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多，都是那些过来搬东西的男人。
最后那递烟的汉子也没多说什么，只拍了拍李墨的肩膀，又对周楠笑道：“楠姐，我们先走了，你们谈吧，如果没谈成，到时候再喊我。”
也都够意思，虽然白跑一趟，连水都没喝一口，但是没人有怨言，甚至于临走前还帮着把机器都抬了回去。
李墨一屁股在台阶上坐了下来，抽着烟问韩子玉道：“子玉，你说我现在怎么办，要不要信她？”
韩子玉点了点头，小心翼翼道：“是我的话我会信。”
“那是因为你傻。”李墨瘪瘪嘴，说完看向周楠，道：“嗳，能一会再哭不，我先问你点事？”
周楠一点反应都没有，俨然已经自闭了。
李墨自讨没趣，却也没生气，对那一直在旁边不大敢靠近的小女生招了招手，道：“小妹妹过来，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
“我叫周玲玲，今年十三岁。”小女生怯生生说道，脚步丝毫没有往这边挪动。
这时周楠才擦干眼泪转过身来，语气平静道：“有什么事你问吧，这是我表妹，胆子小，别吓着她。”
“我看上去很吓人吗？”李墨嘴角抽了抽，却也没太过在意，说完问道：“之前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
周楠眼底闪过一丝苦涩：“真的，他好赌，在外面欠了很多钱，年前还勾搭了一个好姐妹跑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现在别说没人给我订单，就是有订单，我也拿不出钱来买料。”
“哦！”李墨有些明白了，想了想，又问道：“你那好姐妹很漂亮吗？”
“李墨！！”刚问完就被韩子玉狠狠掐了一下。
李墨赶紧道：“我不是那意思，我想说的是……”
“我不知道，可能他觉得比我漂亮吧，他总是嫌我说话大声，不够温柔。”
静！
周楠两句话下来，李墨也不出声了。
这时周玲玲气愤道：“才不漂亮，脸上那么多雀斑，比表姐你差远了，她就是骚，我早就说她不是好人，表姐你还不信。”
周楠看了周玲玲一眼，道：“边上玩去，小孩子家家，知道什么漂亮不漂亮？”
周玲玲有些委屈，却没敢还嘴，默默走开。
周楠又看向李墨，道：“还想知道什么，只要你有兴趣，我都可以说。”
“床上那点事也行？”李墨下意识问了一句，紧跟着便倒抽凉气。
又被韩子玉掐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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