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气急,众目睽睽之下,苏念丝毫不给他留面子,抬起手臂作势就要打,鲍老头反应迅速,立马起身拦在了两人中间,血气一振,将李兴的拳头阻了下来。
“李兴,吃相未免太难看了些。”鲍老头说道。
“李叔,你过分了。”韩蕊也说道。
李兴愤愤的将拳头从鲍老头手掌中收回,指着韩蕊喝道:“区区一个小丫头,杨旷去领赏,三日未归,算算路程,第二天他就该追上车队了,如今他人呢?早领着赏金一个人独享去了吧,口口声声说着相信他,如今他人呢?”
“李兴,你现在是在对小姐说话!”鲍老头轻喝道。
“无妨……”韩蕊倒是大度,反倒是李兴一脸不服,轻哼一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向店家讨要了一盅酒,原本镖师在外走货,原则上是禁止饮酒的,只是今日谁也不好去阻止他,也就任得他了,只希望他莫要误事便好。
经过李兴一闹,场间气氛便寂了下来,谁也不敢第一个开口,倒是韩蕊眼见,看见了苏念的衣袍上渐渐渗出的血点,这才开口道:“苏兄弟,你的伤……”
苏念低头瞧了瞧,一脸风轻云淡,道了一声“没事”,随后向鲍老头、韩蕊等少数人拱了拱手,说道:“在下先回屋休息了,几位慢用。”
待苏念走后,韩蕊稍入饮食,仿若下了什么决定,向着众人告辞也回到了二楼厢房。此后,鲍老头,李兴两位大镖头相继离去,众人这才渐渐打开话匣子……
苏念回到屋中,这才对着铜镜脱衣,检查伤口,此时许多伤口崩裂,已将内里衣服染红,正当他仔细擦拭伤口渗出的血液时,房门被敲响,随后便传来韩蕊的声音,“苏兄弟可曾安歇?”
“韩姑娘请进。”苏念随意扯了两件袍子盖在身上,将韩蕊请进了屋中,为防他人乱嚼口舌,他自觉将房门大开,不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会传出一些不好的事。
此时韩蕊端着一面木盘,盘中瓶瓶罐罐,闻着有些幽香,尽是些药物。二人互行过礼,韩蕊开口道:“李叔害的苏兄弟的伤口撕裂,小女子心中过意不去,特来为苏兄弟上药。”
“韩姑娘有心了,那就有劳了。”苏念倒也不矫情,干脆的解去衣袍,露出了上身。
韩蕊微一欠身便上前为苏念处理伤口,看着这些密密麻麻的伤口,微微心惊,她也算是商行中张大,见过不少表示镖师披伤挂彩,只是从来不如苏念这般惨重,且她还在苏念身上看到了不少旧伤,且愈合不久,新肉才堪堪长了出来。
苏念绝非如他所说,初入江湖!如今次这般激烈的厮杀他绝非第一次,看他这般年纪轻轻,便已是数次出生入死!不仅令人感慨万分。
“你当真有血凝花么?”韩蕊问道。
“在下的确是有的,只是碍于身体原因,一时间拿不出来。”苏念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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