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轻笑一声,说道:“看来今日走大运了,杀一人赚两份打赏,值得很!”
小杨铿的拔剑出鞘,驱马上前两步,说道:“鲍前辈还等什么,莫要被他跑咯!”说罢两腿一夹,胯下马儿便向杀手冲了过去。
被称作鲍前辈的老者摸了摸下巴,紧随其后驱马赶上,那杀手早便觉察不好,此时见到来者向他冲去,当机立断拔腿便跑,但他刚跑出两步,便觉着浑身疼痛,一身血气将散不散,显然是在刚才的爆炸中受了不轻的内伤,那件灰袍终究没能完全护得他的周全。
此时一身伤势的他决然跑不赢,于是便停了下来,持剑相对。
小杨显然知道这人的厉害,驱马进前便不再轻易靠近,以常理来讲,以骑对步是大占优势的,但对马述这样的顶尖杀手来说,骑马相对反倒是将自己陷入劣势,于是翻身下马。
老者也下马,两人呈掎角之势将杀手包围,杀手马述左右看了一眼,并不打算让二人当真形成包围,原本就受了重伤的他就更插翅难逃了,于是挥剑冲向了老者,在他看来,这个老者气血衰败,已入暮年,怎么也不会太厉害,故此想从老者这里寻求突破。
老者对于对方向自己冲来的行为并不怎么意外,脚步微错,轻喝一声,一剑挥出,长短两剑相击,马述面色一变,一股大力从对方剑上传来,令他不得不卸力后退,每一步都踩得积雪飞溅。
老者并不打算这样放过马述,他的目的是杀了马述取他首级换取官府赏钱,于是便紧跟马述后退的脚步连连挥出重剑,他所修唤作“重剑”,以势大力沉著称,算得上广陆广为流传的低等功法,但要修习“重剑”,需得天生力气大于常人才行,他年轻时虽非天生神力,力气却也比常人高上那么几分,勉强修习,倒也被他练出一些门道,之后更是将数把铁剑融于一把,他手上的剑看去虽与其他人的剑无甚两样,但重量却是寻常宝剑的数倍不止,当得起“重剑”之称,莫说马述已经重伤,便是他尚且完满之身,也吃不消。
马述将他当成可任意揉捏的朽木老儿可大错特错了!
随着几声清脆的击铁声,杀手马述左手虎口便开裂出血,短剑也被老者无情击飞,眼看老者就要一剑斩落,马述一抖灰袍,将灰袍罩住自己,老者一剑劈中,将马述重重劈飞。
“不好!”老者不知灰袍作用,但那一剑劈中却感觉混不受力,便觉不妙,果不其然,只见马述重重落在了他马匹附近,一个翻身便站了起来,要去抢夺马儿。
然而这时,斜里一把长剑飞出,对着马述劈去,马述一个偏身,避过飞剑,但是飞剑却将他近前的马匹拦腰斩断,血流如注,染红大片白雪,仿若一朵红花。
老者瞥了一眼身旁不远的小杨,当即向着马述扑去,与小杨联手将马述打得节节败退,若非他那件奇怪的灰袍,马述早死了数十次了,最后靠着老者几记重剑透过灰袍将马述打的吐血而亡,这才结束了这场争斗。
老者终究是因为年事已高,一场打下来,已是有些气虚,来到了苏念身边,这才发现,苏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晕倒。
小杨一剑斩落马述的头颅,装进了布袋中,在他身上一番摸索,搜出些许金银以及一册剑谱,翻看片刻,便知不是什么高明的剑法,总之不管有用没用,统统被他纳入囊中,最后扯下灰袍在剑上一拉,分毫无损,这件灰袍果然是宝贝!
来到苏念身边,眼见苏念陷入了昏迷,便一把扯落苏念的乾坤囊,说道:“乾坤囊,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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