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在逼她,逼她堕入魔道,成为一个魔鬼他才甘心!
萧易寒已走到庭院,将将要离去,听见她追出来的声声低吼,他的脚步慢慢停了下来。
男人背对着她,把她的每一个字句都听了进去了,月下清辉薄冷,他的脸色讳莫如深,眼中多有无奈隐忍。
用了多大的忍耐,他才把心底的阴鸷压了下去,逼着自己声色沉稳如往常:“你若真的这么做了,才是你的绝路。”
执冥就是不明白,他没有逼她,这一路走来,反倒是她一直在逼他。
扪心自问,一开始,他的确是有心守着自己的承诺,给她当初他许下的诺言,给她她想要的名分。
人生在世不过是短暂几十年,今生他与云歌辞无缘,他自是愿意等来世的,这又何难?
执冥明知道他心有牵绊,妄图灭了他这点念想,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他对云歌辞的心思。
生生地把他拼命想要克制住的情意点燃,如今,已经成了不可覆灭之势,再也难以有心与执冥相守。
执冥的身子狠狠地颤了一下,她一脸灰败,咬着牙哀声切切:“不管我怎么做,都是你逼我的,你若是断了对她的心思,我何以疯魔至此?”
在她看来,萧易寒既然当初答应她,娶她为妻,那他的人,他的心,便理所当然都是属于她的。
她见不得他的心中放着其他的女人,一个人的心有多大?
已经有了其他人,她岂能再在他的心中占有一席之位?
不求他能全心全意,但求他能在心中给她哪怕一点的位置,可萧易寒,却吝啬得不肯给她半点情。
她于他,向来都只是一份责任,这一份责任,如今也成为了累赘负担,萧易寒恨不得与她划清界限。
月色倾泻而下,染得男人面容轮廓更为立体冷冽,明明佛前枯坐慈悲众生之佛相,到了她的跟前,却再无半点的良善。
执冥怨,怨得心肝剧烈。
“我与你说过的,做人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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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贪心。”萧易寒声色清淡,听起来薄凉:“要人还要心,自讨苦吃。”
他早前便警告过她的,只是,她半句都没有听进去。
“我偏不。”执冥声音凄厉,执拗地嘶声:“凭什么你可以把人把心给云歌辞?却半点都不肯给我?”
“我自问,并没有什么不如她。”她眼睛有些酸涩,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咬着牙句句寒凉:“为了你,我失去了多少难以计算,云歌辞呢?她可曾为你做过什么?”
“而且,她还是一个不洁之人,那样的一个女人,有什么值得你为她走到这一步?”
执冥天生心高气傲,她为什么那般义无反顾地追随佛冷而来呢?
大抵是她太自信了,总以为,她足够优秀,便能撼动这个男人的心。
可她不明白,有时候爱,真的也需要那么一点缘分,先来后到,是命运最无奈的恩赐。
“够了。”
男人声线骤然阴历,缓慢转过身来,眼眸深寒如冰地逼视着执冥,薄唇开启,冷得吓人:“她在你眼中千般不好,可在我眼中,却弥足珍贵。”
执冥愣住,僵硬地看着萧易寒。
男人的眸光太冷,她竟然心骇得不敢和他直视,她从来都不曾怕过任何一个人,可在萧易寒的跟前,她却觉得自己卑微入了尘土。
原来爱一个人,真的可以自甘堕落。
她恍恍惚惚地想着,这应该是佛冷第一次对她这么疾声厉色的,眉宇间凝着的那一抹戾气,应是对她的厌恶。
佛冷这人,待人从来都是不动声色的,便是再不喜,也从来礼仪周全,不在皮相上表露心思。
对她,他却藏不住这一份狠戾。
是不是说,她在他的心中,是有那么一些不同的呢?
纵然这一点不同,是绝对的嫌恶,非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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